雏鸟(h)

越凑近她,身下的欲望便越忍不住,裴溯索舔她可爱的后颈。真的很可爱,她一边发着抖躲开,一边又为这刺激而情动。裴溯知道,她忍不住的,耳后,脖颈,这几乎是她露在外的死。她有了反应,紧绷着的小腹贴紧自己的手臂,她蜷缩着,腹部那一瞬的痉挛不是错觉。“这样敏感么?”男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喑哑,一边吮着她,一边粘腻地蹭向她耳后,近乎是含着喘息咬她,勉强说清这句话。尾音落在她耳孔,那话伴着喘息,喂进她耳朵。苏郁紧紧咬着下,企图缓解身下那细细绞紧的情动。她试探着想躲,可整个上半身都被牢牢锁在他手臂里,她无法撼动半分。“我……”苏郁张皇着,紧紧拢起腿,以抵御身体起的反应“我想去洗手间……”“嗯……”男人敷衍地回应,可动作急切得就像发情期的某些兽类,整个人顺着她挣扎的力道就将她轻松压在身下,“你乖些。”男人完全没收力道,整个身体全然压在她身上,膝盖顺势抵开她拢起的腿,姿势情。苏郁挣扎间,那链子缠错了方向,紧紧箍着她的手腕。裴溯甚至都没往这边看一眼,整个人都紧紧压着她,急迫地想将她揉软了,揉出水,发狠进去。苏郁挣扎着躲他,脸埋进枕头里,可没几秒就迫于呼吸不得不侧过头。裴溯顺势移过去,舌尖抵得她脖颈发烫,用力的啧啧吮吻声里,他不耐的将她腕间缠错方向的锁链抚开,动作却温柔。甚至他整个人,都是一种全然汹涌的温柔,力道急切得恨不得立刻撞进她里面,可这份深重落下时,却是温柔的。男人的舌尖携着津,狠狠地从自己的后颈近乎舔舐到侧,可却用力到她颈侧都隐隐作痛。他早在第一次亵弄她后就没再给她穿衣服,像只雏鸟。她每日就这样光溜溜的一只,诱着他。直到昨夜,她才终于从他那里羞耻着求来一件衬衫,堪堪遮住挺翘的。迫着她伺候到自己满意,赏赐似的,裴溯将自己的衬衫拢在她身上,兑现“给你衣服穿”的承诺。彼时,腿间属于男人的腥热白灼尚挂在她腿间,苏郁却为他的偷换概念瞬间羞恼。可总比光着任由他看光了强,苏郁没作声,只是含着眼泪将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意识被男人的肆意的揉弄唤回,那两瓣被反复地把玩,很具狎弄的轻贱意味。可苏郁却从这亵玩里尝到了快感。连日里,这人将自己挑逗了一个遍,却偏偏不给自己一个痛快。对他,苏郁的心态就如现下的动作一般。一边躲着,怕露出丑态,怕掉入这毒枭的陷阱。一边抵不住身体的渴求,下意识地迎合,想要对方再用力些,被玩弄的力道再大些。好让旷了许久的小逼被好好抚慰。苏郁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求你……”哭腔含混着情欲,她的表情看起来清纯又气,却挣扎着要起身。裴溯的脸上半分看不出深陷情欲的意思,仍是淡淡的,一副贵公子的疲懒倦意,喟叹也像敷衍:“什么啊……”可身体反应不会说谎,裴溯着实被她这模样勾得越发的渴,从胸口到下腹,都渴得厉害。孩撑起的小臂脆弱得让裴溯生出凌虐的心思。他没阻止,甚至饶有兴味地直起身,看她一副欠的可怜样儿,手上揉弄她的力道愈发的大,力道开合间,几乎将紧紧闭合着的那道细缝扯得变了形状。裴溯低下头,看她的一如主人一般,发着抖,晶亮的水不受控的从那道缝里渗出来,盈盈的,在黑暗里泛着光亮。男人上身着,可身下放肆更甚。极体面的西,穿戴完好,甚至连链上方的扣子都系得严谨规矩。昂贵微凉的布料妥帖地将男人窄窄的腰线勾勒,两人动作间渗出的汗顺着男人腹间纹理,隐匿进不可言说的暗处。苏郁全身就只一件宽大的衬衫,顺着她的姿势将她的感一一勾勒,腰肢纤细,圆润,在衬衫边缘若隐若现。两人缠的姿势像情的剪影,明明只他的小腿全然压着她的,可气氛却粘腻得叫人怀疑,昨夜的甜腥是否还未散尽。那种恶劣的,亵弄她的心思一直被他藏得很好,他她许多次,可分寸一直被他拿捏得合适。让她爽,却忍着怕她做到发痛;给她高,却耐心抚慰她高后袭来的贤者时分的倦与厌;给她舔到水丰沛,却刻意拒绝她为自己含弄,怕她生出哪怕丁点的被轻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