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中)h
这姿势对苏郁来说,实在很难维持平衡。身下大腿被男人不遗余力地撑开,近乎成了一个平直的直角。可胯骨偏偏被掐着,腰肢无力地塌下去。从身后看,她几乎是被男人端着。随着男人大力地挞伐,身下排泄感一阵强过一阵。羞耻和快感织着,小一开一合地咬着他的力道也加大。“别……”苏郁喘息声一阵大过一阵,敏感的腰间也随着她的喘息开始不住地挣扎,束缚着她腕子的铁链开始发出细碎响声。裴溯仿若某种正处在发情期的大型动物,看着宽大的衬衫随着自己的顶弄不住上滑,几乎堆在人手肘,喉头不住吞咽。他毫无规律地往里顶,身下被她吮着,腔道嫩箍得他几乎没办法移动。他却偏偏享受这份几乎发痛地吮咬。于是手下愈发没了规矩,每一下都是几乎发狠的,直把人撞到一下一下地不受控地往前移。看她软绵绵地向前倒,他也顺势放松手上对她的钳制。那种被生生咬着,箍着,在器上移动的爽感,几乎让他指尖发抖。却在头卡在孩道口时,再重重地将孩捞回来,棒重新挤开嫩进去。真的是。裴溯红着眼睛,看着身下苏郁像只脆弱的母狗,爽得发抖,从两人的结合处,颤巍巍地传到肩颈。锁链都被她攥紧又放松。“别……”她肯定已经哭了,肩头都在一缩一缩地抖。一副要起起不得,要俯身又不甘的小狗样子。“别什么?”裴溯笑着逗她,撞击的力道也放轻,声音却喑哑。裴溯附身,彻底压着她身上。一手从衬衫里顺进去,捞住一只,一手向下逡巡着,挑弄那颗已经初初露了个头的小蒂。裴溯顺着她侧过的下巴直直舔到她角。不出意料地,尝到了泪水的咸涩。裴溯却不如何心疼她,床上的人就该是拿来的。舌尖探进人缝,舔到的是人紧紧闭合的贝齿。身下被揉弄小蒂的力道很巧,苏郁竭力闭合牙齿,连求饶都不再了,生怕呻吟传出。只盈盈着一双泪目,可怜兮兮地看他。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裴溯笑小子的可爱,呻吟吞下去又怎么样,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脸上的只有乞求吧?黑暗里,他将她的脸看得一清二楚。苏郁长相很乖,很纯,可一旦染上欲望,就彻底变了味道。汗湿的额头,鬓发黏在脸颊,眼睛里水雾蒙蒙,难耐爬满眉眼,紧紧闭合着角生怕呻吟传出。可喘息不住地溢出,红爬满脸颊。她还很小,本该是净净的一个孩子。此刻却像沾满了情欲的湿,难言,粘腻。泪光里透出的不止有求饶,羞耻。还有满溢的情欲,难耐。嫩生生的年纪,却像熟透的浆果,碰一碰,怕就要破开薄薄一层皮。溢人满手。裴溯不再如何用力她,他能感受到随着眼深处往外缓缓溢出的粘腻外。还有一股随着自己缓慢的顶弄,也止不住的体,正撞一下,痉挛着向外溢出一点,随即被她生生夹住。一同爽到的,还有被咬到兴奋的器。这太了。苏郁紧紧咬着牙齿,男人着上身,像将自己完全拢在怀里。他还在情地喘。衬衫肯定湿透了,男人身上的热意几乎烫得她喘不过气,汗湿着黏在身上。很少有人玩过她的蒂,和裴溯,和裴厉都很少。敏感体质根本就不需要如何挑逗就能湿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她又旷了太久。所以男人玩起身下那颗小珠子,不需要怎么费心思,只是生硬的碰一碰,她的两条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肚皮也绞着,她缩在男人怀里,抖得可怜又可爱。光溜溜的一只,那衬衫就像调情的工具,除了让她此刻被拢得羞耻外,没有什么意义。抖得像筛糠,声音也尖细着溢出了口:“不要……求你……”锁链被她的挣扎带动,哗啦作响。黑暗里,裴溯甚至能看到孩子纤细的手指攥得发白,又在身子抖得最厉害时,随身子一起卸了力似的松开。身上浮着一层暧昧的粉。和汗混在一起,和男人发烫的体温黏着,囊袋撞击声缓却重地不罢休。织成浓郁的情,熏得她发晕。“真的……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