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喘著氣躺在我身邊，緩了好一會兒，才撐著身子坐起來。 「又得再沖一次涼……」 妳試著下床走去浴室，可腿剛落地就一軟，跌坐在地上：「啊……」 我看著妳這模樣，忍不住笑了，趕緊下床把妳扶起來，臉上掛著滿滿的笑意，像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妳氣鼓鼓地瞪我，臉紅得像要滴血：「還笑……你不許跟來，我自己洗！」 「行，不跟，慢慢洗。」 可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妳幾眼，那被我得軟成一團的身子，真是怎麼看都勾人。 妳扶著牆走進浴室，小裡的體順著腿根流下來，白濁的痕跡混著妳的水，一滴滴淌到地板上，黏膩又靡。 妳低頭一看，滿臉通紅，搖了搖頭，像在埋怨自己，急忙打開蓮蓬頭沖洗。 水流順著妳身子滑下去，沖掉那些痕跡，可那紅腫的小還在輕輕顫著，像在回味剛才的衝撞。 妳咬著，手指小心地擦過腿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卻還是認真把自己洗乾淨。 到了晚上，我們吃完晚飯，妳靠在沙發上休息，我趁機溜出去買了幾盒套子回來，扔在床頭櫃上。 妳瞟了一眼：「這麼多……你想幹嘛？」 我壞笑著說：「備著，省得妳老擔心懷孕。」 妳紅著臉沒接話，晚上洗完澡，我們躺在床上，互相依偎著，你的頭靠在我胸口，手指無意識地在我胳膊上畫圈。 我摟著妳：「今晚睡吧，想光著身子抱著你，保證不亂來。」 妳愣了一下，紅著臉瞪我，細聲說：「誰信你……不亂來才怪。」 可還是猶豫著脫下睡衣，赤地站在我面前。 妳身上什麼都沒穿，胸口那兩點紅得像熟透的櫻桃，腿間那片剛洗乾淨的小還帶著點水光，白嫩得晃眼。 雖然該做的都做過了，可妳這麼光著站在我面前，還是羞得手忙腳亂，急忙爬上床蓋上被子。 「好了，睡覺啦……」 我看著妳這羞答答的樣子，心裡一陣發癢，脫了衣服也鑽進被窩，赤的身子貼上妳的，從後面抱住妳，低聲說：「真乖。」 我不停地在妳耳邊說著情話：「妳真好看……十幾年沒白等……現在抱著妳，什麼都值了……」 妳被我溫暖的懷抱和甜言語哄得眼皮漸漸沉下去，呼吸平穩下來，像要睡著。 我低頭看妳，臉頰微紅，嘴輕輕張著，睡得毫無防備，心裡那股溫柔混著點壞心思越來越濃。 妳睡著後，我的手輕輕滑到妳腰上，慢慢往下，撫過妳部的弧線，指尖停在腿間。 我探下去輕輕掰開妳的雙腿，妳睡得沉，沒醒，只是哼了一聲，像在夢裡撒嬌。 低頭看下去，那十幾年來一直幻想的小就在眼前，比我想的還要好看——粉嫩得像剛綻的花瓣，微微張著，裡面還殘留著一點濕意，紅腫的小核藏在頂端，像在誘我去碰。 我喉嚨一緊，莖又硬得發疼，低聲嘀咕：「這小東西，真是要命……」 我越靠越近，溫熱的吐息噴在妳小上，那片嫩像是感覺到什麼，輕輕顫了一下，擠出一滴透明的水珠，順著縫隙滑下去，靡得讓人頭皮發麻。 我再也忍不住，嘴貼上去，舌尖輕輕舔了下那顆小核，味道甜得發膩，又帶著點淡淡的腥，像最誘人的毒藥。 妳在睡夢裡低哼一聲：「嗯……」腿不自覺夾了下，可還是沒醒。 我壞笑著，舌頭舔得更深，沿著那條濕滑的縫上下滑動，吸吮著那顆腫得發硬的小核，發出細微的「啾……啾……」聲。 妳睡著的身子開始扭，哼聲越來越大：「嗯……啊……」 水流得更多，順著我舌尖淌進嘴裡，舌頭探進那緊窄的小裡，攪得裡面一陣顫抖。 妳終於被弄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子昂……你在幹嘛……」 一看我在妳腿間舔著，臉瞬間燒紅，驚呼一聲：「啊！你怎麼……」 妳想夾腿躲，可我按著你膝蓋不讓。 「別動，這麼好看的小，我得嚐個夠。」 我舌頭沒停，狠狠吸了一口，妳尖叫著：「啊！不要……太羞了……」身子弓起來，手抓著床單，指甲都掐進去了。 我抬起頭，嘴亮晶晶地沾著你的水：「羞什麼？昨晚妳，妳都不羞，現在舔妳倒怕了？」 我又低頭含住小核，牙齒輕輕咬了下，妳哭喘一聲：「啊……子昂……受不了……」水噴出來，弄了我滿臉。 我爬上來，硬得發紅的莖抵住妳：「既然都醒了，那再妳一次，好不好？」 妳紅著臉搖頭：「不要……我才剛睡著……」 可小一張一合地蹭著我，分明在勾我進去。 我壞笑著，拿過床頭的套子撕開，套上後狠狠頂進去。 「啊……太硬了……」 我扣住妳的腰：「就硬著妳，喊我老公。」 妳哭著喊：「嗚！老公……啊……慢點……」 我低吼著，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床晃得吱吱響，小被我出了白漿流得滿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