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狎昵

“妹妹!” 宁怀安兴冲冲赶来,“我们玩叶子牌去!不会我教你!这可是金陵最时兴的玩法了。” 她嗅嗅身上,“我刚洗完澡,没有汗臭味,还熏了香,妹妹万不要嫌弃我,陪陪我吧。”活像一只讨好的大狗狗,宁怀安格开朗,武艺不输小侯爷,不少闺阁子都递拜帖来邀她一块玩,她怎会没人陪? 宁鸷微笑,轻轻牵动嘴角,便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芬芳入鼻,叫宁怀安看直了眼,“妹妹我只与你说,母亲叫人相看,可愁死我了……” 二人在宁怀安的强烈劝说下在床上玩起了叶子牌,看着不到两局就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据说从小养在乡下的、肯定从没玩过的宁鸷,宁怀安感觉身为姐姐的尊严被无情催折了: “妹妹,你当真没玩过?可见妹妹不仅神仙姿容,见者心喜,连头脑也是聪明非凡呢!”一番彩虹炮弹哄得宁鸷眉目含笑,扶住她的胳膊,“姐姐莫要笑我了。” 东躲西藏九流人士都接触过,区区叶子牌,不过是市井常见的小玩意儿罢了。 “姐姐,再来一局?”宁怀安本不想玩了,她脸上都贴满了条,再输可就挂不住,可眼见清透柔美的人儿半枕着自己的胳膊,小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她便可耻地迟疑了。 要是被其他金陵贵知道,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中小霸王这么轻易就退让认输,她的脸往哪放! 宁鸷见她松动,趁势追击,一边下意识握紧了大臂凑近棉挤压,身子轻轻摇晃,一边放软了嗓音,用她自己都觉得甜腻的声调道:“姐姐~” 宁怀安耳朵连同半边身体酥了个透,胳膊也僵硬得不像自己的,想着于理不合把胳膊抽出来,又实在舍不得这绝妙的绵软触感。 金陵的官家子都怕大生的说法,所以皆早早缠胸,甚少有像宁鸷这般胸怀天下、气吞山海的。宁怀安原本也不喜子大,可真瞧见妹妹一张欺霜赛雪的脸配上这颤颤巍巍触感绵软的两团,便把那些大乃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就是瞧妹妹哪里都好! 如果一直温声软语求她、不小心拿胸蹭她大臂、可怜可爱地摇一摇抖一抖,那就更好了! “那——就我们两个玩,别叫其他人了?”宁怀安贴近问道,语气是旁人听了瞠目结石的温柔,尤其是,不要叫宁疏来。 “姐姐,这叶子牌,要是没有赌注惩罚,那可没趣。” 宁怀安撑着脑袋看她,“妹妹想要我的什么?全都依你好了。我小金库和体己钱都给妹妹花。”反正母亲也会给她置办嫁妆,这些钱怎么花不是花?给自家妹妹花,好过给别人花。 宁鸷睁大眼睛,有些意外,富又正道:“妹妹不求那些,只是年岁将至,唯恐母亲将我随意许了人我不知,求姐姐不时帮我问问,也好让我知晓。” “这有什么,妹妹放心给我。”宁怀安听闻嫁娶一事,一想起这般玉做的好人儿也要许了其他男子,心里不由一叹。 “那要是我赢了呢?妹妹可也要给点好处。” “我,我身无常物,怕是——” 想起妹妹的身世,宁怀安愧疚心起,自己怎么又提让妹妹给什么东西?金陵小霸王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要从小孤苦受尽心酸不顺遂的妹妹给? “那,我要是赢了,就挠你痒痒!” 宁鸷忐忑不安的神情顿时无影无踪,心情也明朗起来,“姐姐想赢我,怕是没那么容易。”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的两局,这位姐姐可还没赢过呢。 罢了,要是一直赢,姐姐可别气得不玩了,刻意输上一两局,讨她欢心也就是了。 —— 宁鸷后悔死了。 她只是放了水,输了一局而已,宁怀安就抓住机会,势必要狠狠扳回一局才行。 “姐姐,好姐姐,你饶了我罢~” 一个饶字百转千回,挠得宁怀安心里直痒痒,想对着可怜兮兮被她压在身下的身子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