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肚兜、被嫡母发现

墨竹被赶到一直在院外等着传唤,一见主子出来,连忙给她披上一件芙蓉银丝绣样的披风。 “府里几位绣娘连夜新赶制出来的,说是金陵城才有的样式呢,可见老爷还是疼您的。小姐仔细被风吹着了。” 宁鸷到无人处,才道:“是补偿罢,这些年不闻不问,现在给这些表里东西有什么用?” 她和生母受辱之时,他宁远估计新成婚正快活着呢! 那时从云端落入泥沼,是人是狗都恨不得踹上一脚,世态炎凉大抵如此,能折磨从前高不可攀的贵,让其在自己胯下受辱,该是多么一件快事? —— 蝉声鸣鸣。 宁鸷收回思绪,湿掉一块的肚兜被嫡姐以“湿寒易受凉”为由收走了,她只得把夏日薄透里衣往上拉些,一层布料只能略略遮住带着鲜红的掌印的一对肥,尖还硬挺着,顶出两处不甚显眼的凸起。 幸好是夜晚,否则白日里这样被拿走肚兜,上衣只着一两件轻纱,这样明显的艳头,半着一对瞧着就被人吸肿、扇打的子招摇过市,怕是小厮的眼睛都能盯穿她,传到嫡母那边,那可就是大事了。 回自己院中,还未解下披风,秦氏身边的宋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就来了。 宁鸷默不作声将披风拢紧些,她还未换衣服,生怕被看出端倪来。笑意盈盈道: “嬷嬷好,这个时辰来辛苦嬷嬷了,可是母亲有什么事吩咐?” 那婆子打眼一瞧,硬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暗暗点头,夫人也是捕风逐影,人家十五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事?怕是下人讹传吧。 “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必收拾,就这样随我们过去吧,夫人有些话想问,姑娘标致又本分的一个人,不会太为难的。” 这是提点她本分些呢,宁鸷依旧是温温柔柔地笑着,叫人添了个沉甸甸的小荷包给宋嬷嬷,“辛苦您老人家了,孝敬您喝茶的。” “哎呦,奴婢如何敢当孝敬二字?小姐抬举我这个老妈子了。”却是笑得眼睛眯成一线了。 —— 秦氏端坐在上,闭目养神,手里转着一串碧云纹珠。宋婆子俯首悄语几句,秦氏眉头松开些许,“哦?那倒是我多心了。” 秦氏问了几句吃住习惯与否的场面话,就直击主题了:“你下午去怀安的院子里玩些什么那么高兴?” 宁鸷心头一鼓,面上不动声,恭敬道:“和宁疏姐姐,还有大姐姐一起,玩叶子牌,大姐姐赢得最多,罚我挠痒呢。” 说完怯怯地往上瞥一眼,一双秋水眸讷讷不安道:“可是姐妹间的玩笑惊扰到了母亲?都是我的不是,我自小长在外地,自是没有姐姐们懂规矩,还望母亲责罚。” 一下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拉低了自己的位置,叫秦氏想责罚训斥也挑不了一点错来,小儿玩闹,怎么能独独责罚外地新认的庶呢? 宁鸷瞧见秦氏已然有放过的意思,又道:“还是怀安姐姐厉害,又会舞刀弄剑,连叶子牌也玩得好,我在外边从来没见过这样品貌的人物,到母亲这里,才算真见识到了大家风范呢。” “我从小就没了生母,真羡慕姐姐,能养在母亲身边。” 说完就忍不住暗自垂泪,美人堪怜,双目微红的模样,连秦氏也不禁软下心肠,只想抱在身边说,从此我当你的母亲才好。 理智还是止住了念头,秦氏面上也多了一份关照,道: “罢了,事情已经明了,怀安是什么子我也清楚,你安守本分,我和你父亲绝不会短了你的去。” 秦氏盘起她的手串,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道:“夜里风大,你穿得这样单薄,也是下人们着急带你过来了,宋嬷嬷,你去拿我房里那件里赐的黄梨花对襟褙子并披风来。” “多谢母亲,这样珍贵的东西,母亲还是给姐姐吧,我受不起。” 小小一张脸,下巴尖粉腮也是一团儿,有些孩子气也是标致极了,对她这个嫡母也是不无恭敬的,乖顺听话,好拿捏。 秦氏看着眼前懂事的宁鸷,心想,从小没了生母,也无人照拂,长成现在这样殊为不易,上前握住她的手,“好孩子,就当是母亲疼你的。” 宁鸷不想要。 若是要了,为表尊敬、加上夜晚风大,就得现场穿上,脱下披风她可就完了。 她心如擂鼓,额上滴汗,却不得不领受。 要完了。 好不容易才让秦氏转变了态度,这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被嫡母发现她生了这样一对硕大的,母亲还会这样心疼地拉着她的手吗? 约莫是不会了。 这样的门户,有这种儿都是一种耻辱。 —— 宋嬷嬷亲手给她换上那件御赐的黄梨花褙子时,还是不由吃了一惊。 “夫人!这,这……” 秦氏见她口齿都不利索了,上前去查看,“好好说话!” 可是宁鸷身上有什么伤吓到了? 待真看清,秦氏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天爷呀。 他们宁府如日中天,如今怕是要不好了。 她们毕生仅见的一对美,仅被青的外纱包裹着,尺寸硕大到里衫刚刚遮住一半晕,露出大片,白皙饱满,樱珠粉嫩,左侧露出的部分侧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 按本朝律法,铁板钉钉的。 “小娃!”秦氏怒从心起,一狠心打到右侧的房上,力道浑厚有力,宁鸷一下被掌风打倒在地,里衫彻底包不住被打得左右摇晃的两团,绵软的两颗大球直接完整露在空气中,左侧的尖磨上粗糙的地面,娇嫩的子被打得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