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前

指腹轻按,饱满圆滚的便被挤捏出一滴充斥着香的来。 谢哀将那欲落不落的珠儿拿帕子拭去,“无碍,都是皮伤,开些去肿消火的药便成,就算不吃明日也能好全。” 只是模样委实可怜了些。 满身的红痕,躺在被窝里不着一物,挺立的尖如枝头红蕊般娇嫩,让人忍不住想掐住把玩。 身为道医,他观察得仔细,连头根部粉晕被勒出一条细细的痕迹也察觉到了,他不知北园之事,道:“三郎,你一向不耽,不可这般磋磨子,有碍修行。” 谢韫百口莫辩,也不能开口解释北园秘事,只得把这口黑锅背到自己身上。 他隔着屏风看不见病人和大夫问诊的情景,仍恭敬拜了一礼,仙人般的矜秀脸庞有些过分发白,“伯父教训得是,侄儿知晓。” “若想快速恢复,可将这罐清心膏揉开涂抹,三郎,既是你造的孽,那便你来吧。” 谢韫一百个不愿意。 他可是谢家长房嫡子,才学与武学均是这辈中的第一人,更是内定的下任族长,让他去伺候一个二流世家的庶? 哪怕是他管教不力,这种事也轮不到他做才对。 他刚想开口婉拒,只听见谢哀缓缓道:“既是你种的因,那便由你来结果,否则道心不稳,祸害无穷啊。” 又不是他的。 他倒是想,可还没动手呢,倒教养的玩意儿给先沾染上了! 强忍不虞,可也不敢反抗这位素有仁威的长辈,“伯父思虑周全,侄儿自当遵从。” 谢韫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行至床前。 想着谢韫也是罪魁祸首,便当着他的面拉开被褥,袒露出一副饱受凌辱的玉体来。 “郎忍耐些,也算是谢氏的赔罪了。” 可不是吗,百年世家谢氏下任族长亲自涂药,给足了脸面。 双指挖了大块清心膏,直接分开了子紧闭的双腿,指腹对准花心处肿胀的贝揉去。 冰冰凉凉的,指腹十分细腻,似乎从未做过此等伺候人的活,有些生疏,甚至不时揉到上方如小花生米般过分肿大的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