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惩罚失控
苏瑾安抓来旁边的枕头夹在两腿之间,悄悄磨蹭着,粗糙的面料刮过敏感红肿的小,激起一阵颤栗。
“嗯啊……啊啊……”他忍不住地哼叫。
发情的人是楚,他却先一步得了趣,消失好久的羞耻心涌上心头。
楚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货。
黑暗使人的思维格外活跃,但任何与楚有关的念头,最后都会跑偏到乱的臆想中。
到最后,他甚至有了一种想法,如果她不是那样善良的人就好了。
她会像其他卫兵一样用滚烫的巴贯穿自己,会大力搓揉自己的胸部,在上面留下深刻的指印,顺便说几句侮辱的话助兴,看着他像发情的狗一样在身下承欢。
她有充分的理由做这些,明明她已经被自己的信息素吸引了,不是吗?
楚,你正在看我吗?
苏瑾安好像拿定了决心,他向楚的方向打开双腿,将下体完全展示出来。
一只手撑开花,黏连在花上的拉起银丝,他湿得好厉害,滑腻得几乎要脱手。
另一只手试探着入小,先放入一根手指抠挖。
“呃啊……啊……”饱受摧残的小太敏感了,只是伸入一根手指,他就被刺激到弹起。
不够,根本不够,想要更多,想要那人的棒狠狠捅进去。
楚当然把这些看在眼里,她沉默片刻,突然短促地笑了。
又来……
人们总是把劫后余生时产生的心跳归结为爱,再把爱和欲画等号。
她也不可避免地,在执行任务时被很多人求欢。
从前她会预,并耐心告诉他们,这不是爱,这只是错觉。
但那些人好像更笃定了,他们大多坚定地看着她,眼里是更加充沛的爱意,仿佛对自己的感情深信不疑。
想要解决这些麻烦的错爱,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说是说不通了,楚只能不断寻找更有效的办法。
冷处理,就是最有效的办法。
如果给予回应都会被曲解,那索就不回应,直到人们在她的冷淡下清醒过来,知难而退,再慢慢有了自己的生活,就可以放过她。
但也有例外。
想到一些至今没有了结的情债,楚差点无痛痿。
所以这次,她选择不去理会。
她一狠心,转过身对着墙壁自慰,任身后的呻吟声多香艳,薄荷味的信息素多动情,都没有再回头。
绝望的alpha不过如此……
那边,苏瑾安虽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但身上还盖着楚的外套,冷杉的味道贴着皮肤,恍惚之中有种被楚笼在怀中的感觉。
这个臆想让他无暇难过,棒紧接着硬了起来,在腹部处顶起弧度,头那一块被分泌的前走打湿,本就薄薄一层的白长衫透出明显的。
小里已经加到了四根手指,几乎要把半个手掌吞进去,口热情吮吸着疯狂抽的手指,他嘴里的呻吟已经变了调。
“啊啊啊……啊啊嗯……好爽啊呃啊啊……楚啊啊啊……”一副爽到失智的样子。
乱的叫床声让楚起了一身皮疙瘩,她的棒被刺激得又大了一圈。
他疯了,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叫她的名字自慰。
楚被气笑,跟随着叫声加快了速度,手劲越来越大,带着说不清的气愤。
小的水声掺着棒撸动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两个声音慢慢趋于同频,同升同落,如果没有看到屋内的场面,一定会认定两人就在做爱。
“要去了呃啊……啊啊长官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苏瑾安的声音陡然升高,更像是尖叫。
他眼前一阵白光,小腹触电般猛烈抽搐着,挺动了几下,内喷出一大滩,淅淅沥沥淌在床上,又沿着床单压陷的褶皱汇聚到屁股下面。
苏瑾安高了,可是楚还没有,她不得已减慢自己的速度,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呼吸不稳地慢喘。
随后沙哑开口:“不许停,我还没有。”
楚自认这是她最恶劣的时刻,她很为自己不耻,但她一定要这么说。
这是苏瑾安越线的惩罚。
还在高余韵中的omega,听到人的话身体瞬间僵硬,然后是破空而来的薄荷味,比之前任何一波都要汹涌。
刚刚吹的小像再次活过来一样,哆哆嗦嗦拧出了更多,陷入了更深刻的空虚中,他兴奋地全身都在颤抖。
“好……”
他迫不及待要寻找更强烈的刺激,在摸到身旁的枕头之后,毫不犹豫地夹在腿心。
“只要是长官想要的……”
地下城给omega的待遇很差,枕头都是最低档的粗麻布,但恰巧是粗劣的面料,在此刻满足了苏瑾安的欲望。
红肿的小在贴到枕头的那一刻,就被刺激到抽缩,不过此刻痛感也是爽感,他倒吸一口凉气,情欲被彻底激活。
“呃啊……啊啊……好舒服……”
说完就开始前后蹭动,敏感的和珠都被磨蹭到充血,像是被玩坏了,水失禁一样流在枕头上。
他逐渐不满足这些刺激,抓起枕头的一角,发了狠地塞到自己的小里,用指头捅着想要塞得更深一点,只要是进到里的东西,都统统绞紧。
“嗯啊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小…要被玩坏了……”
楚咬住舌尖,不断抚慰自己的棒,手快到有了残影。
又撸了几十下,终于有的感觉,棒不断弹动,她开始减速,缓慢但紧迫地用着力。
“呃啊……嗯……”
几股浓先后喷出来,在墙上,又一簇簇流下来,在墙上留下白透的水痕。
宣告着一次发情结束,楚如释重负。
她扶着墙平复一会,看到还在欲仙欲死的omega,无奈感再次涌上心头。
因为楚的一句话,苏瑾安已经完全陷入到情欲旋涡中不可自拔,此刻他整个人高高撅起屁股,塌着腰,趴伏在枕头上,疯狂挺动着身体。
但这种程度的欲望,已经不能通过自己解决了,所以无论他怎么做,始终都得不到真正的疏解。
不止备受摧残,连前面的男根和头也没有幸免,被粗麻布磨得不成样子。
床上所有东西都被各种水打湿,只有楚的外套还十分洁净地披在他身上,像是一种不忍玷污的寄托。
楚只剩一口叹息,终究还是走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