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回 云陵接

不知是薛琬那番梨花带雨的哭诉当真触动了心弦,还是红绡帐内婉转承欢的余韵未消,秦鹤竟当真应允,要亲自护送她前往云陵接。 "大人此话当真?"薛琬倏然从锦绣堆中支起身子,如瀑青丝倾泻而下,眸中泪痕未却已泛起惊喜的涟漪。 秦鹤斜倚在填漆床头,修长手指缠绕着她一缕发丝,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她娇媚的容颜:"本官金口玉言,何曾戏语?"嗓音里犹带着云雨初歇的慵懒,"只是云陵山遥路远,你这般娇弱的身子……" "妾身不怕!"薛琬急声打断,随即意识到失仪,忙放软了声调,"只要能见到阿妩,便是赴汤蹈火……"话音未落,秋水般的眸中又泛起潋滟泪光。 秦鹤抬手抚过她眼角泪痕,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凝脂般的肌肤:"那孩子……多大了?" 薛琬闻言微怔,眼波流转间漾起一抹柔波:"方才七个月。"素手无意识地抚上心口,声若游丝,"那眉眼,活脱脱就是她父亲……"话语戛然而止,朱轻咬,似懊悔失言。 秦鹤眸微沉。他分明记得薛琬曾哭诉是被强占身子才诞下此,可此刻她眉梢眼角流露的柔情,却与那番说辞大相径庭。他不动声地抬手,粗糙的指腹捻过她莹润的耳垂:"后日辰时启程,你且好生准备。" 后日清晨,岚州城烟雨迷蒙。四匹雪蹄乌骓拉着鎏金楠木马车缓缓驶出城门,车顶垂落的青罗帷幔在细雨中微微飘动,檐角铜铃发出清越的声响。车厢内铺着西域进贡的瑞兽纹绒毯,沉香木小几上搁着越窑青瓷茶具,缕缕白雾从兽首香炉中蜿蜒升起。 秦鹤斜倚在织锦靠枕上,手中把玩着那柄御赐的错金马鞭,鞭梢缀着的红宝石在幽暗车厢内泛着血的光。他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被雨雾晕开的城郭轮廓,余光却将对面薛琬的不安尽收眼底。 薛琬端坐在车厢另一侧,葱白的手指紧紧绞着绣有并蒂莲的罗帕。她今日特意换了身月白云纹锦裙,发间只簪一支素银步摇,可越是这般清淡打扮,越显得那张不施粉黛的脸苍白如纸。 "咯吱"——车轮碾过青石板缝隙的声响让她肩头一颤。 "这般紧张作甚?"秦鹤忽然轻笑,手中鎏金马鞭轻轻挑起车帘,雨丝混着泥土气息漫入车厢。他忽地倾身向前,鞭梢若有似无地擦过薛琬雪白的颈子,"本官既开了金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难不成还会食言?" 薛琬身子微颤,勉强绽开一抹笑靥:"妾身只是……"朱轻咬,"太久未见阿妩,心中忐忑。"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带上绣的缠枝莲纹。 秦鹤眸光一暗,马鞭缓缓滑至她腰间玉带钩,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大人……"薛琬忽然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眼波盈盈似要望进他心底,"谢郎虽非阿妩生父,却待她如珠似宝,"素手轻抚心口锦缎,"那孩子才七个月大,若是带在身边……"声音渐低如蚊呐,"怕会扰了大人清静。" "呵——"秦鹤忽然收鞭大笑,震得车顶悬着的鎏金香球叮当作响。他一把扣住薛琬纤细的手腕将人带入怀中,指尖抚过她发间轻颤的步摇:"在本官眼里,稚子何辜?"薄贴近她耳际,声音陡然转沉,"还是说……夫人以为本官是那等急之徒,连个吃的娃娃都容不下?" 薛琬被他箍在怀中,隔着层层锦衣仍能感受到那灼人的体温。车帘忽被风吹起,一缕天光斜照在秦鹤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竟显出几分她从未见过的柔和。 薛琬低垂螓首,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在玉颊上投下两弯撩人的影:"妾身……只是怕累及大人。"话音未落,马车忽地碾过一处坑洼,整个车厢随之一晃。 秦鹤骤然欺身向前,玄锦袍擦过她月白的裙裾,带着沉木香的气息将她笼罩。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巧的下巴,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不得不仰起脸来。 "看着我。"他声音低沉,拇指重重碾过她娇嫩的瓣,将那抹胭脂晕开些许,"自你踏进秦府那夜起,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指尖顺着脖颈线条缓缓下滑,在锁骨处流连,"你的儿,自然也是我的责任。" 薛琬呼吸微乱,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她被迫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到里面翻涌的欲念与掌控。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漏进的雨丝落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却浇不熄体内升腾的热意。 "大人……"薛琬檀口微张,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秦鹤骤然欺身而上,玉扳指抵住她娇嫩的瓣。那指尖沁着沉水香的清冷,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容抗拒又不至弄疼了她。咫尺之间,连彼此眼睫投下的影都清晰可辨,薛琬只觉他衣襟间沉木香的余韵丝丝缕缕钻入鼻息。 "噤声。"他嗓音低沉如古琴余韵,吐息灼热地拂过她耳畔,"旧事何必重提。" 扳指沿着她玉雕般的下颌游走,最终钳住那巧的下巴。秦鹤凤眸微眯,凝视她轻颤的睫羽,拇指若有似无地抚过她角:"自今日始,尔——当由致仕的翰林侍讲亲授诗书。" 修长手指顺着颈项优美的曲线徐徐而下,驻留在锁骨凹陷处,"着的是江宁织造特供的缭绫云缎。"大掌忽地扣住她后颈,将人带向怀中,薄若即若离地擦过她发烫的耳珠,声线暗哑:"较之在云陵,随那谢砚卿——胜却万千。" 薛琬俏脸刚展开笑意,秦鹤已按捺不住,大掌捧起她娇颜,炽热的舌不由分说便覆了上来。那吻如疾风骤雨,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直吻得她气息紊乱,朱微肿。 待察觉他身下灼热的异样,薛琬慌忙挣动,玉臂抵着他胸膛想要逃离。才踉跄两步,腰间骤然一紧——秦鹤猿臂轻舒,将她整个人捞回怀中。天旋地转间,她已被牢牢禁锢在锦榻之上。 紧接着,手已经剥开层层裙裾探于她两腿间,在她下体敏感处轻挤慢转,薛琬嘤咛一声,虽然面有羞,却没有拦住。 秦鹤见她娇羞满眼,又挖进一指,将指拨弄片刻,还拿出手指在鼻儿乱嗅,可没把薛琬羞死。 又翻开她两片花瓣,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朵含羞的花儿将开未开,遂托起她丰腴的翘,把嘴儿罩上去,伸出舌轻轻地由无毛的细缝下方缓缓向上舔。 薛琬扭动着两条腿,脸颊通红,手抱着秦鹤的脑袋,却又没用力将他推开,只觉两条腿之间的花口,因为舒服涌出了一股热流。 秦鹤舔了两下,便见丽水浸出,愈显得娇艳夺目,不由去吸那玉,顿觉清香美甜,把那甜水儿吃了个净,转而噙住那嫩芽儿,舌尖来回挑拨,弄得薛琬魂消魄离,只知发酥发痒,纤腰不停款摆。 秦鹤只觉满口香津,如获琼浆仙露,吃了个满怀。 待他吃够了,薛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秦鹤却是直接脱了两人衣,强硬地将她一双美腿架在他的腰两侧,扶着棒顶在谷口,略用力,巨硕的头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薛琬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只觉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乃百般滋味在心头。 “唔。”秦鹤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随即马车内响起清脆的肌肤相击之声,夹杂着暧昧水泽之音。薛琬听得耳尖都烧了起来,芙蓉面上红云密布,暗恼自己这般不争气——每每被他撩拨几下,便化作春水一泓,任他予取予求。 秦鹤望着她脸儿媚态,那湿热紧密的幽更是煨烫的他直欲仙欲死,不由沙哑地问:“快活么?” 薛琬只觉那处被他搅弄得酥麻难耐,却偏要咬着瓣颤声道:"一…一点都…嗯…不快活…"话音未落又是一阵轻颤。 秦鹤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轻呵:"那为夫…可要更卖力些才是。"说罢当真加重了力道,惹得她惊喘连连。 胸前那对玉峰随着剧烈动作晃出令人目眩的涟漪。秦鹤每记深顶都似要撞进她魂魄深处,力道重得让她脚尖绷紧,像要把她捣坏似的。 薛琬再已没心思想其他了,只能“伊伊嗯嗯”地胡乱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