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妮絲心頭微震，上次賽巴斯提安帶來的訊息，種種都顯示，她錯判了形勢，認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能讓自己活著撐到國家派人來營救她的那日，但顯然這些人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好耐心。 她面上仍維持冷漠：「那你怎麼還沒動手？」 「因為妳還有價值。」 他的語氣不疾不徐，像是早已知道她的反應。 「敵軍最近的行動與妳過去的情報網有關，軍部希望利用妳的記憶獲取更多線索，但你目前表現不佳，很遺憾。我——是目前唯一願意讓妳活下去的人。」 雷妮絲瞇起眼，掩飾心底的不安。「……這麼說，我該感謝你的寬宏大量？」 她冷笑，「還是說，你對我有什麼私人興趣？」 塞巴斯提安微微勾，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條件換。」 男人微微前傾，雙手迭在桌面上，銀灰的瞳孔閃爍著冷意。 「我保住妳的命，妳給我妳的『忠誠』。」 雷妮絲的瞳孔微縮。 「你認真的？」她嗤笑，「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地為帝國效力？」 「妳確實有選擇。」 他微微一笑。 「妳有兩條路：第一，讓情報部長接手妳。他對待戰俘的方式——」他輕敲桌面，語氣淡然，「比我溫和得多。」 雷妮絲喉嚨一緊。 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第二——」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從今天開始，妳是我的助理。」 「妳會住在這裡，跟著我行動，處理文件、分析情報。」 「但最重要的——」 他伸手，指腹勾過她脖頸上的鎖鏈，掌心微微收緊。 「妳要讓所有人相信，妳已經馴服了。」 空氣凝滯。 雷妮絲死死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這個男人…… 「……你要我裝作已經屈服的樣子？」 塞巴斯提安微微一笑，語氣淡然，卻透著一絲冷漠的愉悅。 「不只是『裝』。」 「我要妳——學會順從。」 靜默在房間內蔓延。 雷妮絲的呼吸微微淩亂，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至少，現在沒有。 他不急著放開鎖鏈，而是指腹輕輕摩挲著冰冷的金屬，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完全歸屬於他的珍品。 「說吧，妳的選擇。」 低沉的嗓音蕩在寂靜的空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 雷妮絲咬緊牙關，拒絕讓一絲屈服的字句從喉間脫出。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強迫自己忽視體內洶湧翻騰的異樣感，倔強地回瞪著他。 然而，塞巴斯提安顯然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他輕輕一按。 蕩的機制瞬間啟動——比剛才更強烈的震動襲來，電流沿著金屬環傳遞到蒂，快感瞬間貫穿她。 「唔……！」她猛地喘了一聲，身體劇烈一顫，壓抑許久的理智變得搖搖欲墜。 她的視線因顫抖而發虛，但當她努力聚焦時，迎上的卻是一雙冷冽幽深的銀灰瞳孔。 那裡沒有一絲溫度，只有冷漠的欣賞，像是在見證一場無可避免的馴化過程。 「我沒聽清楚。」 男人的聲音平穩。 「再說一次，雷妮絲。」 她的指尖顫抖，體內的感官被逼入極限，羞辱與不甘錯翻湧，卻再也無法壓抑。 長久的沉默裡，只剩她紊亂的喘息聲。 終於，她的微微顫動，嗓音微弱而顫抖，卻清晰無比地落在靜謐的空氣裡—— 「……是的，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