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贱命(恋童,3ph,三)
一种滑腻的膏体被抹在她菊娇嫩的褶皱上,铁器来回抽动,将其捣入内,动作并不迅速,却侵入得越来越深,将褶皱撑得越来越浅。
每当她觉得已经深得可怕,下一次又会进入更深处,更加过分地蹂躏她的肠壁和菊口,让她担心连肚子都会被捅穿。
卢米咬住下忍耐。
好奇怪,明明是只供排出的地方,却在被强行侵入,每一次抽都仿佛带动了整个肠道,有种脏器被挪动的异样感受。
同时,一个软垫被扔在她面前——当然不是给她用的,莫兰子爵在那上面坐下,倘若卢米有力气抬起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她裆部的鼓包。
子爵不在意她还有没有力气。看在卢米双手还在掰着口的份上,她自己动手将器释放出来,然后揪住孤儿柔软的金发,按在那深红的粗硕器上。
器带着腥热的alpha气味,毫无章法地戳在她脸上。卢米被戳得发疼,不得不主动张开口腔,将作乱的东西纳入其中。
湿润柔软的口腔仅仅是裹住冠头,就令子爵发出满意的喟叹。
她根本不给奴隶适应的时间,双手捉住她的头颅,强行上下套弄起来。
孩童的口腔狭小,咽喉更加纤细,就算捅进喉管,也不过只能吃下一半,却已经足以将她撑得连连呕,甚至每次顶到最深,都是一阵短暂的窒息。
身后导管的入已经到了尾声,茱莉娅正旋转着漏斗,试图将最后一个球状的膨大塞入紧绷的菊口。
菊吞下小球最宽处时,几乎看不见褶皱,将圆球整个吞入后又缩小,看上去格外腼腆可爱。
吞入后尚且还能忍耐,可在最宽处卡在口时,卢米被胀痛刺激得浑身一颤,牙齿不慎碰到了口中的柱体。
子爵倒吸一口凉气,停下了动作。
茱莉娅注意到另一边的异常,问道:“莫兰,怎么了?”
“你说,要是把牙齿全拔掉,人还能活吗?”子爵恻恻问,显然是说给卢米听。
“哎呀,咬到你了?全拔掉不大好吧,可以把前面的拔掉,留下后排的磨牙,还能吃饭。”
茱莉娅嘴上陪莫兰一起渲染恐惧气氛,手上也没闲下,还在用那个圆球恶劣地弄着菊口,每次抽出时都将菊口扯得向外膨出,塞入时又顶得整个缝都向内凹陷。
卢米惊恐地呜咽起来,她毫不怀疑这两个人能说到做到。
顾不上腹中的胀痛和呕的欲望,主动耸动头颅,拼命将口中灼热的器吞吃得更深。
子爵“啧”了一声,反倒将她从自己腿间拔出,粗硕的器离开小口时甚至发出气泡破裂的“啵”声 。
她一手固定着孩子的脑袋,一手扇在稚嫩的脸颊上,将那原本没什么血的脸颊染成桃红。
“咳咳!”卢米咳嗽两声,忙不迭咽下口中积蓄的唾,惶恐求饶。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不要那样对我……”
冰凉的体灌入肠道,和脸上的灼痛形成鲜明对比,撕扯着她的体与神志。
她被刺激得下意识惊呼一声,却还是急于解决眼前的困境。
“啊!主人、主人!求您了,放过我吧……”
“啪!”
又是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同上一个叠加,疼痛成倍增长。
身后的体也无休止地灌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都被撑得鼓起,皮肤发紧,坠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地肆虐。
就算早已强迫自己忽略其中的屈辱,成倍增长的疼痛和恐惧还是逼出了她的泪水。
这是多么狼狈的一张脸。额角贴着汗湿的发,眼眶发红,脸颊也肿胀,眼里含着泪,却越显得闪闪发光,让人想象到坠落的星星。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颗坠落人间的小星,让分处在她身体两段的人都忍不住想把她踩进泥里,染污到极致才好。
子爵又正反手扇了她数个耳光,孩童脸蛋娇小,每次都难免碰到花瓣般水润柔软的。
那还在分分合合地求饶。她受的折磨是双重,求饶也是双份,一会儿是向身前人认错,一会儿是求身后人停手。
“呜……不要灌了……啊!我不会再做错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您……求求你们……”
她说得混乱,子爵也根本听不进说了什么,很快就再度按捺不住欲望。
“该死的,看我不烂你这张嘴。”
她喘着粗气咒骂,有一团气在她体内找不到出口,唯有发泄在眼前这具小小的身体里。顾不上好友在身后的行动进行的如何了,子爵跪坐起来,带着孩童的上身也挺起,狠力将器回小口中。
茱莉娅听得正兴起,眼看因为体位的变化,刚灌入的茶水就要顺着漏斗流出,索灌得也差不多了,她脆利落地强行将漏斗拔出,转而用拇指堵住了小口。
“呜——!!!”
小嘴被弄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伴着呼噜的水声,落在人耳朵里堪比天籁。
只不过她叫得实在凄惨,茱莉娅还不想她就这样喊坏喉咙。
毕竟日后有的是她哭求的时侯。
她柔声威胁道:“嘘——小声叫就可以啦,再这样大喊大叫,我又要打你下边的小嘴巴了哦。”
果然此话一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转变成了小声克制的呜咽,如同受了主人棒喝的猎犬一般可怜巴巴。
茱莉娅心情大好,她在内里抠挖了一番,享受完肠道的软热和菊口的紧致,恋恋不舍地挑了个末端带有圆形毛球的塞子,堵住那满肚子的体。
塞子并不是蛋形的,而就是如酒瓶塞一般的形状,两指的粗细始终卡在口,强迫菊口一直扩张,比方才用于灌肠的漏斗还要令人难捱。
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约半指长露在外面,勉强向内顶了顶,换来两声拖着尾音发抖的呜咽。又按了按菊口四周,确实是已经被撑得紧绷,只好就此作罢。
茱莉娅想象着日后器入的畅快,摸上那还被敞开着、恭候已久的口。
“!”触到那片温软湿润,她瞬间回到现实,忍不住骂了一声。
她惊喜地抬头看向莫兰:“莫兰,你真是捡到宝了,被灌个肠个嘴都能湿成这样。要不考虑一下,卖给我吧?”
“好啊,等我玩腻了,送你都成。”
子爵享受得正爽,次次埋在咽喉里深凿,身下人可怜挣扎的呜咽对她来说不过是多了几分挤压的快感。
“唉,那恐怕我还要等上不少时日咯。”
茱莉娅将润滑膏抹在了红肿的口上,她本打算直接放入扩的器具,那处软嫩滚烫的触感却令她着了迷,忍不住将中指浅浅刺入。
哪怕已经从内到外湿透,道还是紧致得过分,只是将手指送进去都要花些力气。少经开发的软紧张地将异物层层裹住,只是凭手指感受一下,就令茱莉娅下身的欲望愈发勃发。
孤儿却并不好受。尤其是口,本就被打得肿胀不已,只是手指磨过,给她的感觉却仿佛是被砂纸磋磨一般。她甚至不顾将被撕裂的疼痛,用上更大的力气试图分开口,好像这样就能让那红肿的软别绞得太紧,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啊……她里面在咬我,”茱莉娅呼吸杂乱起来,她舔舔上,对着莫兰说道,“简直天生就是做婊子的贱命,,你怎么忍住不死她的?”
子爵没有回答,只是在喉口越入越深,顶得孩子连连呕,眼角泪花闪烁。
茱莉娅调整姿势,跪在卢米腿间,她一手揉着那鼓胀的腹部,另一手在稚嫩的里抠挖扩张。
手指进入三分之二,就已经能摸到那圆润小巧的口。想要尽根没入,则需要深深埋进口侧方的窝里,将人刺激得止不住呜咽。
“呜!咳、呃……哈……”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填满,腹部被揉得阵阵绞痛。明明没有一个地方的待遇可谓舒适,她却还是像茱莉娅所说的那样,切实地感到了快感。
“真是可爱,”茱莉娅感叹,“这么小,却像孕一样大着肚子。”
“把你怀孕了,好不好?生一个像你一样水多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