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无法标记的omega
等姜冉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比自己刚练骑马那会还要难受。
“唔呃她捂着脖子起身,才发现手臂上青青紫紫遍布的全是吻痕。
昨天当姜冉回忆起来时,恨不得以头抢地,她怎么这么大意就中了春药!
身上若有若无的传来一股硝烟与大雪混合着的信息素的味道。
姜冉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不仅中了春药,还玩了次3p。
虽然她不是不能接受np,但这进展有点小快啊。
这时,系统悠悠的吐槽了一句:这个位面的难度又不高,当然进展很快。
姜冉有些哑口无言,只得忍着酸痛穿好了衣服。
刚准备踏出帐篷,突然从身后伸出了一只手,一块手绢捂住了她的口鼻,奇异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姜冉只觉得意识在一点点脱离——手帕上有蒙汗药。
“终于找到你了。”等姜冉晕倒在自己怀里,身着异域服饰的金发男子低声慨叹了一句,继而带着她从窗户闪了出去。
姜冉清醒时,发现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样。有些金碧辉煌的殿,处处显示着西域的独特风格。
“喵呜~”不知从哪个角落传出低低的猫叫,一只淡金的猫出现在姜冉的视线里,是少见的桔蓝异瞳。这只猫似乎并不怕生,径直跳到了姜冉怀里,轻轻扬起脖子,把头塞到了姜冉手中。
“噗嗤,你怎么跟翠花一样。”说完姜冉就呆了。明明是原主七八岁的记忆,她却能够自然的想起。
系统悠悠地打出一行字:恭喜宿主和原主达成100%融合。
继而,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像汹涌的浪向姜冉袭来,有快乐,也有愤怒,有甜,也有失望
“喵呜喵呜——”待姜冉回过神来,她已经泪流满面。太多的感情过于压抑,终于在这一刻像出闸的洪水猛兽,来的凶猛。怀里的猫似乎不明所以,竟窜上她的肩头,用小舌头舐去了她面颊上的泪。
“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爱哭。”肩头上突然传来有些轻佻的慨叹声,似乎有些无奈,“还有,我不叫翠花,我的名字是卡萨鲁。”
姜冉呆滞了,容量过小的脑子似乎无法处理有些庞大的信息量。
《论为什么一直被当宠物的喵咪居然会说话》《论为什么西域的小猫咪中原话说的挺顺》
“呵,小傻瓜。”卡萨鲁从她肩头跃下,稳稳地落在地板上,“待会会有侍帮你收拾,完事去见见我父王和母后。”话音刚落,几个跳跃便没了影。
卡萨鲁出去没多久,便有几个身着暴露的Beta侍将她带到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洗去她一身的疲惫。姜冉屏住呼吸,将头一点一点埋入水中——这是她惯用的保持冷静的方法。只有这样,她才能给自己片刻思考的时间。
水底似乎有什么在闪闪发光?
姜冉试探用脚碰了一下,下一刻她皮疙瘩都起来了。
细细长长滑滑冰冰的,带有反光鳞片还在滑动的除了蛇她实在是想不到第二种生物了。
还没等她撤回脚,那细长的生物就顺着她的脚背攀了上来。姜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僵直着任它攀附到自己的腿根。冰凉的蛇信触碰到最幼嫩的地方,除了恐惧,还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姜冉身上属于其他人的信息素的味道早已被泉水洗净,此时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是独属她的香味。她一直声称是自己的体香,只有与她合过的男人才知道,这哪是体香,这就是她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的信息素的味道。
蛇不断吞吐着信子,似乎想寻到散发这甜腻香味的根源,尖锐的齿不断触到她的皮肤,惹起一阵战栗。
“小姐,请问洗完了吗。”不远处传来侍靠近的脚步声,说着一口不甚熟练的中原话,“我来给您送衣服。”
姜冉似乎见到了救星,刚准备呼救,腿上的蛇似乎被惊到了,竟一口咬了下去。而后便逃回了池底,再寻不见一点踪迹。
“唔好疼。”姜冉等侍放下衣服离开后,立马上岸查看自己的伤。如果没记错,那条蛇应该是带毒的。姜冉哭丧着脸,她可不想自己命不久矣,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就这么又没了。
令人奇怪的是,腿根处并没有明显的被蛇齿刺破的痕迹,似乎连血都没有流。只是牛般白嫩的肌肤上,赫然多出了一枚青紫蛇形印记。
侍的催促声再次响起,姜冉不得不穿上她们准备的衣物。刚拿起衣服她又傻眼了,这么暴露的衣服,除了各种金饰看起来华丽,也就能遮住关键部位了吧
卡萨鲁见到姜冉时,确实是被惊艳到了的。娇小玲珑的身形比例却趋近完美,配上西域特有的风格。若和西域子比,少了几分狂放与过于直白的感,多了几分中原特有的青涩与妩媚动人。白绸缎随着动作小幅晃动,少似神明遗落在人间的圣果。金的配饰衬托着雪白的肤,又多了几分尘世的俗气。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别开脸不去看她,转身一言不发地带起了路。
“翠花,难道很丑吗,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呀。”卡萨鲁看到她扭头边走的举动让姜冉有些不解,赶紧小跑着追上。
“没姜冉脚环上的铃铛牵动出的脆响似重锤落在他的心上,考验着他的意志力。只怕再多说一个字,他的自制力就会变成渣渣,然后转身把人扑倒在自己身下。
“到了。”卡萨鲁将她带到一扇华美的门前,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姿势还有点怪异。
对于卡萨鲁奇怪的举动,姜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将要面对最大boss的紧张还是主导了她的情绪,她有些迟疑地推开了门。
“快进来,”一阵优美的声从不远处的软榻上传来,一个同样身着西域服饰的中原子起了身向她走来,“是婉娘的孩子吧。”雍容典雅的人牵起她带有枫叶胎记的手,细细摩挲着,止不住的笑容牵带起岁月留下的淡纹。
“知道你见着故友孩子激动,但也不至于忘了自家夫君吧。”饱含酸意的男声低低响起,姜冉闻声望去,淡金卷发的男子靠着软榻,颜略深一些的胡须长满下颚,岁月在他眉宇间沉淀,铸就了独属于王族的沉稳与傲气。若是单单与他对视,则会被他眼中的锐利所压迫,不自觉想要臣服。
“怎么,连个孩子的醋都要吃,这可是你崽未来的希望。”人拉着她来到榻旁,把男人赶开,给她腾了个地。
男人似乎委屈的紧,头上不知为啥冒出了两个毛茸茸的耳朵,低低的垂着。但屈服于人的压力,只得站在一旁,高大的身形一下子挡住了大部分照明的光线。
“听我那傻孩子说你叫姜冉,那我就喊你冉冉了哈。婉娘怀你时就说肯定是个孩,乖乖巧巧的,不像我那孽障,天天踹我肚子。我们还定了娃娃亲呢。”人顿了下,又开始絮絮叨叨,“可惜后来中原和西域的关系僵了,我也不好再与婉娘会面。听到婉娘噩耗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么好的子怎就人似乎触中心底的伤,开始抽泣,话也说不下去了。一旁的男子似乎有些急了,毛茸茸的耳朵不停扇动,他用眼神示意姜冉跟自己来。
姜冉被他带向了大门,男人低沉的声音带有一丝无奈:“吾曾爱慕你母亲,所以我才吃醋,你包涵一下。卡萨鲁那孩子啥都好,就是有点傲娇。他身上的禁锢就靠你了,加油。”说完就把门狠狠地关上了,留下姜冉懵逼的吃了一脸灰。
“哈?”姜冉似乎明白卡萨鲁为什么在提到父母时一脸无奈了,换她她也顶不住。说起来,男人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卡萨姆身上会是什么禁锢呢?又要什么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