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我想要生個我們的孩子
激情平復後,景敘仍埋在桑含宴的體內,享受著情事後的溫存。
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習慣,她總要等刃疲軟到無法繼續賴在內,才肯不情不願的離開,桑含宴對此寵溺又無可奈何。
幸好她是個Omega,花無論前一晚遭受到多麼強烈的弄,被撐得多麼的脹,身體總會自行修復,隔天依然緊緻如初。
而情事後將景敘包裹在體內,根彷彿替代了臍帶,將兩人緊緊連接在一起,有種景敘從未離開她的錯覺,讓她的內心充滿奇異的滿足感。
因此,她總是會縱容景敘的行為,即使小腹內飽脹的讓她撐得不行。
「我想要生個我們的孩子。」窩在景敘懷裡的桑含宴突然說道。
景敘愣了一下,「棠棠是我們的兒啊。」
「棠棠是我們的兒,但我想要一個我們一起孕育,有妳陪伴著出生的孩子。」
景敘的心臟猛然一縮,她從未想過桑含宴會說出這樣的話。
從先前查到的資料得知,在懷有棠棠的那段時間,媽媽的身體幾乎要被折磨到崩潰。她的信息素失衡,無法得到安撫,在孕期內長期處於不穩定的狀態。她那時只能獨自承受一切,沒有Alpha的信息素陪伴,沒有人安撫她的痛苦。
景敘不可能忘記她看到的內容,她無數次後悔著當時不夠敏銳,沒有留意到媽媽身上產生的變化,讓她獨自承受一切。
她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不行。」景敘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沒有絲毫猶豫,「我沒辦法承受失去妳的風險。」
「媽媽,」景敘抬起手,撫摸著她的側臉,語氣裡帶著無法動搖的堅定,「妳知道的,我結紮了。」
「我知道,可是景敘的吻截斷了她未說完的話。
「媽媽這麼有神的話,我們就再來一次吧。」環在腰間的手撫摸上光滑的背脊,埋在半硬的棒藉由甬道內與的潤滑緩緩抽動著。
「小敘!我.....我還沒說完.....嗯.....那裡不行....嗚
「噓....不可以吵醒棠棠,要小聲一點哦。」
熟知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帶,景敘很快就帶著她陷入慾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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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桑含宴與景敘一起起床、洗漱、出門、送景棠去幼稚園、上班,如同往常一般渡過一天,直到晚上景敘才知道桑含宴有多麼堅持.....
哄睡景棠後,景敘將她抱回她的小床上,安置好景棠才發現桑含宴還沒從浴室出來。
奇怪,媽媽還沒洗好澡嗎?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媽媽,妳還好嗎?」
浴室的門被輕輕拉開,一縷濃厚的水汽自門縫間溢出,在室內昏黃的燈光下氤氳成一層朦朧的霧氣。
桑含宴緩步走出,紅蕾絲薄紗睡衣若隱若現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形。水珠順着她的髮梢滴落,在鎖骨處匯聚,又沿着優美的曲線滑向深邃的溝壑。蕾絲花紋若即若離地遮掩着關鍵部奧位,反而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韻味。
她的步伐輕盈而慵懶,彷彿沒有察覺到站在一旁的景敘,或者說,她根本沒打算去看她一眼。
淡淡的信息素隨著她的走動在空氣中瀰漫開來——那是帶著柑橘茶香與梨花香的味道,平靜、溫暖,卻在這樣的夜晚中多了一絲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
她隨手用毛巾擦着微濕的長髮,慵懶而優雅的姿態散發着致命的魅力。紅的薄紗在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隨着她的每一個動作微微顫動,彷彿蝶翼般脆弱又美麗。
景敘站在浴室門邊,視線不由自主地隨著桑含宴的身影移動。
這不是媽媽平時的作風。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樣的舉動背後一定有目的,但她卻無法忽視那份視覺與嗅覺帶來的強烈衝擊。
桑含宴沒有回頭,沒有遲疑,徑直走向床邊,像往常一樣掀開被子,準備入睡。
而她的信息素,已經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來,將景敘牢牢包裹住,讓她無處可逃。
景敘的喉嚨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她的視線落在桑含宴的背影上,紅的薄紗貼合著她的曲線,隨著她掀開被子的動作微微晃動,像是一縷燄火,在暗夜裡燒得人無法移開目光。
「妳這是在做什麼?」景敘終於開口,語氣壓得很低,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情緒。
「什麼?」桑含宴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枕頭,頭也不回地問。
「媽媽。」景敘上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妳不會無緣無故這樣。」
她的眼神掃過桑含宴的身軀,那層若隱若現的布料,空氣中瀰漫的信息素——太過刻意了。
桑含宴緩緩側過頭,眼神波瀾不驚地對上她,嘴角帶著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小敘,妳想多了。」
她輕輕拍了拍床鋪,示意景敘上來,「時間不早了,過來睡覺吧。」
景敘站在原地,沒有動。
她的理智在警告她,桑含宴這樣的舉動太過異常,她一定是在圖謀什麼。但同時,她的身體卻因為對方的信息素而產生了微妙的反應——這是天生的吸引,無法抗拒的本能。
「媽媽,」景敘的聲音低了幾分,「妳想做什麼?」
桑含宴這才轉過身來,長髮滑過肩膀,落在胸前,與那層紅薄紗織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面。
「我想要一個孩子。」她輕聲說,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空氣瞬間凝滯了。
景敘的心狠狠一顫,指尖微微蜷縮,彷彿被什麼擊中了要害。她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媽媽,我已經說過——」
「我知道。」桑含宴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依舊輕柔,卻帶著一種無法動搖的執著。「我知道妳是為了我好,不想讓我再受懷孕的苦,所以才去結紮……」她頓了一下,「但小敘,這一次,我希望能夠由我們一起決定。」
景敘的下顎緊繃,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媽媽,妳不明白——」
「我很明白。」桑含宴輕聲打斷她,「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她看著景敘,眼神裡沒有撒嬌,沒有討好,只有一種無可動搖的決心:「這不是衝動,也不是因為我們現在很幸福才有的幻想,而是我真正的心願。」
景敘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她一直以為,桑含宴只是激起了一時的念頭,但現在她才明白——桑含宴是認真的。
她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一個與景敘共同孕育、誕生於這份愛中的生命。
景敘的心狠狠揪緊,所有的防線幾乎要崩潰。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桑含宴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遺憾,感到痛苦……那她該怎麼辦?
但她更不敢想像——如果她答應了,媽媽又要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她該怎麼辦?
「媽媽……」她的聲音乾澀得幾乎發不出聲音,「我真的,不能。」
桑含宴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彷彿想透過她的眼神讀懂她的內心。
許久之後,她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沒關係,小敘,我不會勉強妳。」
景敘怔了一下。
「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說完,她躺進被窩,背對著景敘,不再說話。
看著桑含宴微微蜷縮的背影,景敘站在原地,胸口彷彿被什麼狠狠壓住,悶得喘不過氣來。
這一次,媽媽沒有任,沒有撒嬌——但她卻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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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敘推開房門時,視線正好撞見桑含宴站在床邊,微微低頭整理被褥。黑蕾絲的細肩帶滑落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燈光下,她的肌膚顯得越發細膩。
景敘感覺自己的理智正一點一點地崩潰。
這已經是第幾個夜晚了?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每當夜幕低垂,便會看到桑含宴穿著一件心挑選的睡衣,無聲地挑戰她的底線。那若隱若現的布料,慵懶而優雅的姿態,還有那股帶著柑橘茶香與梨花氣息的信息素,無形地侵蝕著她的理智,將她逼到投降的邊緣。
比起撒嬌或試探,這種「無聲的對峙」,反而讓景敘更加無法忽視。
「今天換黑了?」景敘終於開口,語氣試圖輕鬆,卻無法掩飾一絲緊繃。
桑含宴動作一頓,抬起眼睛看她,隨即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嗯,怎麼?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景敘移開視線,喉頭微微滾動,「只是……」
只是什麼?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桑含宴靜靜地看了她幾秒,然後輕輕一笑,語氣溫柔又輕描淡寫:「沒關係,小敘,我只是換件睡衣,妳不需要想太多。」
說完,她像往常一樣鑽進被窩,留給景敘一個冷淡的背影。
景敘站在原地,呼吸微亂。
她當然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可是,明明是媽媽一直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