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_2 (h)
唐三藏独自一人徘徊在莲花池旁。
夏季的夜晚,那朵莲花含苞待放;可他既不看那朵莲花,也不看天上月,只见水中月影晕然开来,现了真相,水月观音到来。
「唐僧在此向菩萨请罪。」
「唐三藏,通往西天的路途只会更加险恶,今日只因为一隻妖就使你的气消耗得如此严重,你又如何坚守你的真?」
原来,唐三藏并没有失去真;但他却动了气,气大损而影响了真。
「唐僧愿意接受任何处置,只求菩萨放过悟空、八戒和悟淨三人。」
唐三藏磕头跪下,月光照亮他那一身僧服,很是乾淨。
想必是整理过了。菩萨道:「抬起头来吧。你的真并没有失去,这便是向我证明了一切。而你的徒弟们个个都挂念着你回去,我想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但——」
「现在你让那隻妖在治疗你吗?」
「是的。」唐三抬起眼,随即又低下头。
「还要八日,恐怕太费时。不如在那里待上九日,等同于外在世界三个晚上的时间。只要你能在那九日恢復气,对于你的过错,我便不再追究。第十日见了,唐三藏。」
菩萨拂手一挥,他便置身在迷雾当中,再眨眼,如仙境般的世外桃源便出现在眼前。
一座小村落里传来鸣,清晨的光洒在简朴的平房,天才刚亮已有村民们开始了耕种。
「哎,这不是三藏法师吗?您吃过早饭了吗?」一名农迎面而来。
这里的人似乎认识他,他问道:「我一个不注意,迷了路。您知道佛寺在哪个方向吗?」
农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但还是告诉了他位置。
顺利走到佛寺,抬头一看上头刻着「淨土寺」三个大字,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座佛寺,一身深木製打造的佛寺,刚点燃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的每个角落,令他放松了下来。
「住持,您在这啊!早膳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唐三藏回过头,这里别无他人,显然这位小沙弥是在对他说话。
小沙弥还正迟疑住持怎麽了,就听见住持应声道:「走吧。」
「现在有多少人在佛寺里?」
「只有您、我和负责三餐的厨娘。」
到了斋堂,唐三藏确实是饿了,白粥配咸菜也是吃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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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在哪里?蝎子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卧在一处瀑布附近的岩畔上。倒是不冷不热,全身还被光照得暖烘烘的。
此刻她身上是一件衣服都没穿,所幸她手中还有抓紧自己的湖蓝肚兜。但瞧这肚兜都皱成了一团,她有了个想法。
这瀑布偶尔会有些村民前来钓鱼,想当然,蝎子是不知道这事的,于是两名村民看见了这副画面——如海藻般长发在水中飘逸,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衬得那湖蓝的肚兜更加鲜明。
「仙,是仙⋯⋯」两名村民深怕会遭到天谴,不敢再多看,快步离开。
然而这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小村庄,所有村民都害怕惊扰到仙,好一阵子都不会有人去那座瀑布,然而总有例外。
不曾告知任何人,唐僧悄悄在夜里离开了佛寺。披上一身褐袈裟、手持紫金钵盂的他,独自前往那座神祕的瀑布。
他脚速很快,花不了多少时间和力便看见了瀑布。今夜的月甚好,看得见瀑布倾洩而下的水花,听得见水流声在山林间缭绕。
但他只看得见那名妖,独自坐在石畔,用手拧乾她那乌黑长发,雪白的小脚还泡在水里,她濡湿的湖蓝肚兜都还没乾透,想必她不久前才上岸。
「妳忘了什麽吗?」
妖动作一顿,他也在这里?什麽时候在这里的?
「过午夜,第二天就要结束了。」还真是铭记在心,不过也确实是该记在心上、攸关生命的事情。
妖朝他望去,眼神早已不见任何讶异,淡淡道:「这里是哪里?」
「不同于外面的世界,这里时间流逝的特别慢,妳和我要在这待上九日才可离开。」
「谁规定的?」
「观音菩萨。九日的时间,我们在这段时间该完成什麽,我想妳知道。」
「你还知道我在这啊,你不过来?」
他猜的。男人缓缓走向她,直到一步的距离,她笑了一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她拉进水里。
好不容易上岸,褐的袈裟和僧服泡水变沉,他不得不脱下。
妖游了过来,看着他光洁的头沾上了水珠,流了下来,抚过那一双四不像人、四不像佛的眼睛,眼里透着一丝金亮。
男人看她也爬了上岸,她却走着走着,一边脱去了她唯一的肚兜,最后整个人贴在一棵大树上。
又是他主动朝她走去。
「妳这是在做什麽?」
「午夜就要到了。」背对着他,她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勉强倚在大树上,凹着柳腰,那高高翘起的白在月光下光滑饱满,几粒幸运的小水珠从背上滑落时,直直溜进那缝里,滋润了那处。
他扶着她的,略带点冰冷的手指去抠弄她的赤珠,摩挲浅捏一遍,她就呜呜嘤嘤,怎像隻猫,开始春情荡漾的牝户却不满足了。
「近一点、快一点。」
男人离她还有一步,再靠近一点,趴伏在她的背上甚好。速度也是,这样慢慢来虽然很温柔,但再快一点,她想要更多。
她不安分的小手正要朝户探去,男人一把就将那手带到她的上,直接带着她的手玩弄抓捏起首,细听瀑布的浪声和花的水声,全在捣成一团。
津从花流了流,用手涂抹在那白上,依稀还能闻见有股麝香味来自于她。
妖无意识地扭动身体,随即舒爽地叫出,那温热的身体终于趴伏在她的背上,她的大腿间紧夹着那坚热的玉茎,只要上下摆动,他的硕大就像是在抽着她的花。
她没注意到躲在花里,把玩赤珠的手速逐渐加快,等到她注意到时,整个小发疯地收缩着,像是在娇喘着,一瞬间玉门大开,他的玉茎便深深地入。
两人同时都低叹一声,妖的牝户缠得总是如此紧,男人的玉茎总是顶得如此深,如何不惊叹。
男人的手扣在她的颈项上,像叼着猫,将耸立的玉茎挺进她的户,一抽一送都顺着水将扁舟推前。
她一手扶树,一手向下将小扳再开点,他太大了,自己的小都被顶到花心。
「好深⋯⋯啊⋯⋯要到了。」
玉茎抽离,牝户快活地喷洒完水,接着他又再次对准花,他的物是不是都沾满了她的水?垂眸望着这玉茎吸露清吟,膣又再度缠紧了他。
两人的身贴着,他捏紧那,感受温热的水浇灌在茎上,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