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前奏
面对狭小又漆黑的空间,楚楚把自己蜷成一团无措的缩在角落。
期间楚楚曾尝试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咬舌自尽。
众所周知,咬舌自尽的大多数死亡原因是呛血窒息或失血过多。也就是说咬舌自尽不一定非要把舌头咬断,但至少是要有创口的。
楚楚怕疼,不敢对自己发狠。
结果她试了半天,除了因为被牙齿刺激而分泌过多的唾之外,没有发生一点别的什么事情。离谱到楚楚那条粉嫩嫩的小舌头,在经过牙齿的一系列折磨后居然都没有破皮。
在确认过自己不会被口水呛死后,楚楚也就放弃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不知不觉间楚楚就这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楚楚能模糊感觉到些许颠簸,隐约听到些咔咔哒哒的车轮滚动声和嗡嗡隆隆的电锯轰鸣声。奈何长时间的奔波和惊吓使楚楚身心俱疲,纵使身处在嘈杂的环境中,也实在睁不开眼。
睡到最后,楚楚甚至是被尿憋醒的。
微弱的光线晃到楚楚的脸上,让小姑娘不自觉眯了一下眼。再次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双黑雨靴。
柜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双黑雨靴呢?
视线上移,顺着靴子往上看,楚楚发现所谓的雨靴原来是防水连体工作服的一部分。
此时的楚楚还是迷糊混沌的。直到那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蹲在自己面前,用看猎物的眼神看自己时,楚楚才猛的惊醒。
那男人说陌生也陌生,说熟悉也熟悉。正是那个五大三粗,剃着寸头不管不顾第一个冲进黑暗中的暴躁老哥。
此时他原本穿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浑身上下满是血污,打着赤膊穿了条类似下水似的衣服。仔细看的话还能观察到有黑褐的细小碎沫。
看见男人这样的打扮,楚楚隐约能猜到他遇见了什么,又经历了什么。
情与暴力经常被联系在一起。
暴力过后的身体总会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那种感觉像身体里住着一头野兽,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去发泄,去安抚。在这种奇异的感觉消失前,人会处于非常不正常的状态。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种不正常的状态。
他充满煞气跟侵略感。眼神赤的扫视着楚楚的每一寸身体,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楚楚给生吞活剥了。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楚楚忍受着他肆无忌惮的打量,暗自祈求能借此稳住这个男人。
只可惜,事与愿违。短暂的平静后男人探身,想把楚楚从柜子里拉出来。
楚楚一个劲的往后缩,可是她原本就蜷在柜子的最角落,再退又能退到哪儿去呢?她已经没有可以后退的余地了。
或许,你看过小猫小狗来到陌生的地方,不愿意出笼的样子吗?
它们会咆哮;它们会抓咬;它们会躲闪,会用尽一切挣扎反抗。但是没有用,终归是抵挡不过那只想要把它们拎出笼子的手。
现在的楚楚就是这样。
男人把孩从柜子拉到自己的怀里,用自己壮硕的四肢牢牢的禁锢住她。粗粝的大手左右开弓,一只急切的揉捏着孩饱满圆翘的瓣,一只把握住孩的后脑勺,以便让其接受自己的亲吻。
从嘴巴亲到脸颊,从脸颊亲到脖子之后,之后还有锁骨,胸口,头。
男人的吻是粗暴的,凶狠的。吮吻的间隙还会时不时啃咬楚楚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痛感。
但,除了痛感,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爽感。
痛感与快感的缠中,楚楚被男人吻没了力气,逐渐沉沦。
男人席地而坐,楚楚在他怀里,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这是才见了一面陌生人吧。
又一个绵长炙热的法式深吻后,男人起身抱过楚楚向床走去。那是张很老旧的铁架床,楚楚被放上去的时候还能听见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楚楚都怀疑男人上来后会不会把床压塌。
当然,事实证明并不会。
刚刚的一番纠缠使二人衣衫尽褪,当男人再次俯身压过来的时候,他自身的重量和肌肤张贴的滚烫触感让楚楚紧张到浑身颤栗。
楚楚缓缓闭上眼睛,真正的初体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