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售》( Skin in Ink)
《皈依》
《出售
作者: 实习生敲碗做饭
分级it
概要: 当骄傲的设计师走投无路,向掌控一切的男人寻求资金时,代价远不止金钱。她将被剥离尊严,重塑定义,沦为他最私密的收藏。
(正文开始)
摩天楼顶层的办公室,如同悬浮于城市之上的玻璃孤岛,俯瞰着下方渐次亮起的霓虹灯海。落地窗映出城市的繁华,也映着室内近乎凝固的空气。厚重的黑檀木办公桌,顶级皮革沙发幽暗的光泽,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未点燃雪茄的燥气息,织成一张无形的、名为“权力”的巨网。
就站在这张网的中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划过丝绸的艰涩阻力。
她站在办公桌前,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设计图纸的边缘,骨节泛白。那身心挑选、线条凌厉的深灰套装,本是她抵御内心崩塌的最后防线,此刻却显得单薄可笑。指尖无法抑制的微颤,过于苍白的脸,以及那双曾映照无数灵感的眼眸里失焦的恐惧,都在无声宣读着她的败局——她的工作室,她灵魂的寄居地,正急速滑向深渊。银行的催款单是冰冷的墓碑,供应商的最后通牒是钉死棺椁的铁锤。而眼前这个男人,Chen,是她搁浅在绝望滩涂上,唯一可能卷来救赎浪的幽灵船,抑或是将她彻底吞噬的深渊本身。
Chen 斜倚在王座般的皮椅里,姿态慵懒,仿佛刚才听到的那番关于生死存亡的哀求,并不比窗外某辆出租车的鸣笛更值得关注。
炭灰定制西装完美贴合他颀长悍的身躯,像某种密机械冷硬的外壳。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扶手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像握着无形的权杖。他目光先是落在窗外那片辉煌而无情的城市肌理上,侧脸在渐暗的光线下冷硬如蚀刻画,毫无温度。
“所以,”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稳无波,却带着手术刀般的准,切开令人窒息的沉默,“需要资金。具体数字?”语调像是评估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价值仅由市场决定。
“五百万 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数字,声音涩,“流动资金,我……”
“五百万?”Chen 的目光终于从窗外的霓虹移开,落定在她身上。那双灰蓝的眼眸深不见底,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的衣饰、皮,直视她内里颤抖恐惧灵魂。“你的工作室,”他甚至省略了敬称,像在清点一项不良资产,“目前,净资产为负。”
冰冷的宣判。她猛地挺直背脊,试图用过往的声誉作盾:“可我的‘星芒’系列……”
“历史无法支付利息。”Chen 轻描淡写地打断,“现金流断裂,核心设计师状态不稳。在我看来,它现在,价值为零。或许,”他顿了顿,像在进行更确的计算,“更低。”
她的脸彻底失了血。下被死死咬住,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弥漫。
“不过……”Chen 话锋陡转,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光滑如镜的桌面上,十指叉成塔,形成一个稳固而充满掌控力的姿态。他开始真正地“看”她,不再是评估资产,而是像猎手审视落入陷阱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猎物,带着冷静的、评估其稀有与……破坏价值的兴味。“我对那间‘工作室’本身,毫无兴趣。但对你这个人……”他拖长了尾音,目光在她身上细细逡巡,从她紧绷的下颌线到颤抖的指尖,“……其内在价值与可开发潜力,我或许可以考虑进行某种……排他的持有。”他眼中掠过一丝近乎狂热的迷恋,一闪即逝,仿佛终于寻获那件能填补他认知版图最后空白的、独一无二的活体艺术品。
心跳骤停,随即疯狂擂鼓。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
“我可以给你钱,足够堵上所有窟窿。”他慢条斯理地说,每个字都像心切割的钻石,冰冷、坚硬,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但,这不是投资。我从不涉足慈善。我想要的……”他的目光变得极具侵略,像无形的探针刺入她的灵魂,“是绝对的控制权。”
“什么……控制权?”她的声音因恐惧而沙哑。
Chen 站起身,动作流畅优雅,绕过象征权力壁垒的巨大办公桌,向她走来。他很高,带着无声的压迫感。昂贵的黑手工皮鞋踩在厚实地毯上悄无声息,却让她的心脏随着他的每一步靠近而沉重下坠。
他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鸢尾根与不知名草药混合的、净冷冽的气息。
“我要你。”他低头俯视她,灰蓝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冷静到极致的占有欲,“从此刻起,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属于我。你的身体,你的意志,你的时间……都由我支配。你不再是你是我的所有物。我要看到你作为‘Cheng’,在我手中,能展现出何等可能。”
难以置信。
荒谬。
她本能地后退,脊背撞上冰冷坚硬的桌沿。“你……不可能!我是个人!”
“人?”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幼稚的笑话,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人’的定义可以被改写,Cheng。”
他再次逼近,将她彻底困在桌沿与他身体之间,声音平稳却带着穿透灵魂的寒意,“你需要钱,我需要……一件独特的收藏品。放下你那早已清零的骄傲。你现在一无所有,除了这具尚能引起我独占研究兴趣的躯壳。我要唤醒藏在里面的、真实的、一个……只为我存在的你。”他抬手,冰凉的指尖如同蛇信,极其缓慢地划过她致脆弱的下颌线,力道轻微,却带着剥夺一切选择权的绝对力量。
一个过时的标签。你需要一个新的定义,由我赋予。”
屈辱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烙在她灵魂最深处。无路可退。工作室的员工,她的梦想……这一切都压在她摇摇欲坠的肩膀上。
看着她眼中剧烈挣扎、濒临破碎却依旧倔强的光芒,Chen 角那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加深了些许,那是对实验对象预期反应得到确验证的、冷静的满意。
“考虑清楚。离开这扇门,强制清算将启动。或者……”
他拿起桌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轻飘飘落在她面前,如同最后的判决书,“签了它。”
她的目光如同被钉住,死死盯着那份文件。白纸黑字,冰冷刺骨。视线扫过其中一条,字字泣血:“3.1 乙方自愿且不可撤销地,将其个人全部权利,包括但不限于人身自由、意志表达、身体支配权……完全转让予甲方(Chen),甲方拥有对乙方进行任何形式处置与使用的绝对权力……乙方确认已充分理解并自愿接受此条款带来的所有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被视为甲方的私有财产……”
她的心脏被这冰冷的文字彻底冻结,又被绝望的火焰反复灼烧。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法律条文清晰地物化了。
良久。她缓缓抬头,看向眼前这个掌控她命运的男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被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逼退,只留下眼底一片死寂的荒芜。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因压抑和屈辱而微颤,却异常清晰,如同敲响自身命运的丧钟:“……好。”
“好”字落下,仿佛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Chen 眼中闪过一丝验证了复杂公式后得到完美答案般的满意光芒。“很好。”他后退一步,重新坐回那张王座,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么,我的新所有物,展示你的第一项义务——跪下。”
屈辱灭顶而来。膝盖仿佛灌满了铅,在那片昂贵柔软却象征着囚笼的地毯上,缓慢、沉重地弯曲。她跪下了,头颅深垂,乌黑的发丝滑落,遮掩住那张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脸。
“抬头。看着主人。”冰冷的指令。
她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他居高临下、冷静审视的灰蓝眼眸。那眼神像在观察一件刚刚拆封的物品。
“从今天起,没有”他用陈述事实的语气宣判,“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她嘴剧烈颤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泪水滑落。
“回答。”声音没有提高分毫,压迫感却骤然加剧。“否则,我们有的是时间,用更直接的方式让你‘记忆’。协议第三页,条款关于你的新称谓。”
“……宠……物……”声音破碎不堪。
“谁的?”他微微皱眉,像在调试一件不够准的仪器。
“你的……”
“不够具体。”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带着评估的冷漠,“根据附件 B 的补充定义,考虑到你的特和未来的‘用途’,以及你需要时刻谨记的从属地位,你更准确的称谓是?”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准无比地刺向她最后残留的自我认知。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说。”他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不可违逆的绝对意志。
“……母……狗……”这两个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每一个音节都沾满了血泪和无边无尽的屈辱。
“大声点。完整地。用你自己的声音,确认你的新身份。让你的大脑和身体都刻下这个定义。这是你从今往后,在我面前存在的唯一标识。”他的语气像在设定程序。
她闭上眼,眼角滑落更多滚烫的泪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地喊道:“我是你的……母狗!”
“很好。”他微微颔首,如同驯兽师对初步展现服从姿态的野兽表示基本的认可,“那么,过来?”
她茫然地抬头。
“看来宠物还需要更明确的指令。”Chen 语气依旧平淡,“到我脚边来。”他顿了顿,补充了那个足以将人彻底碾碎的词,“爬过来。”
爬……这个毒蛇般的字眼咬穿了她的心脏。但对未知的恐惧,对协议一旦签署便无法回头、违抗将面临更可怕后果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水,压倒了一切挣扎的火焰。她屈辱地、手脚并用地,像一条真正失去了脊梁骨的狗,一寸一寸地,爬向他。冰凉柔软的地毯摩擦着她的膝盖和手掌,却像是碾过她破碎的尊严。她停在他的黑手工皮鞋边,低垂着头。
他用光洁如镜的皮鞋鞋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记住你现在的姿态,小宠物。”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记住是谁把你从悬崖边缘拉回,又是谁……将你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踩在脚下。你的未来,系于我一念之间。”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那身象征着职业身份的套装上。“碍眼。母狗不需要衣服。”他用评估商品瑕疵的语气说道,指尖如同冰冷的探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触碰到她外套的第一颗纽扣,“脱掉。全部。我要看到最真实的你。或者,”他声音微沉,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警告,“你想让我亲自动手?那样……过程可能不会太愉快。”
她的手抖得不成样子。颤抖着,解开外套的纽扣,任其滑落在地。接着是衬衫,扣子解开时,手指笨拙,露出里面致的黑蕾丝内衣。当她的手停在裙子的搭扣上,因巨大的羞耻而犹豫时,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冰锥。
“需要‘帮助’吗?”他甚至没给她反应时间,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猛地弯腰,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毫不怜惜地按在冰冷坚硬的黑檀木桌面上。身体被迫弯折,部高高撅起,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态正对着他。“手放桌上,撑好,别动。”冰冷的命令。“嘶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起,裙子,丝袜甚至内,都被他毫不留情地从中撕开、粗暴地扯下!破碎的布料落在地上,像她被撕碎的尊严。
“不!”她惊恐地尖叫出声,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灼热如实质的视线之中。
“现在,是不是更容易理解命令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笑意,“疼痛是最好的老师,Cheng。它能让你迅速认清现实,以及……你的新身份。”
他的手掌落下,宽大而带着薄茧,覆在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光滑上,缓慢地游走、按压。“完美的曲线,”他低语,语气是纯粹的物化审视,“弹、形状……都符合预期。只是……”手指在她浑圆挺翘的峰处停顿,带着预示的压力,“还缺少……我的印记。”
她身体猛地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规则一: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规则二:禁止任何形式的隐瞒,身体反应也是信息。规则三:接受一切,疼痛或快感,都是你价值的体现。现在,”他的声音骤然变冷,“感受第一条规则。”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骤然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啪!”第一巴掌落下,力道十足,准地打在左边挺翘的瓣上。
“啊!”她猝不及防,痛呼出声。
“啪!”紧接着是右边。
“啪!啪!啪!啪!啪——!!”
巴掌如同冰雹般密集落下,左右开弓,毫不留情,每一击都用足了力气。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突兀地回荡。她被迫承受着,身体因为疼痛和极致的羞耻而剧烈战栗,压抑的啜泣声无法抑制地溢出。皮肤迅速升温、泛红、肿胀起来,火烧火燎的痛楚之上,更有一种隐秘的、让她更加恐惧的痒麻感,如同失控的微弱电流,从脊柱末梢不受控制地窜起,悄然流向腿心深处。那里,可耻的湿润正如同背叛般悄然蔓延。
“告诉我,”他终于停手,修长的手指在那片已经红肿滚烫、微微颤抖的上轻轻按压,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被打的感觉如何?疼吗?还是……身体有别的反应?记住规则二,诚实。说谎,”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威胁,“惩罚加倍。”
“疼……呜……好疼……”她哭着,声音断断续续,“又……又麻又痒……下面……湿了……”她几乎是崩溃地说出这些话,身体因为疼痛和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
“很好,诚实。”他的语气似乎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但那赞许如同冰冷的星光,毫无温度,“看来疼痛确实能让你更快地认识到规则的重要。”他俯视着她趴在桌面上微微颤抖的背影,以及那片红肿不堪的,目光在她赤的下半身逡巡片刻。
“坐起来。”冰冷的指令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她茫然地、迟疑地撑起上半身,动作僵硬而屈辱。她刚要将双腿并拢,就被他更严厉的声音打断:“腿分开。让我看清楚。”
恐惧攫住了她,但违抗的后果她不敢想象。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分开双腿,坐在冰冷的桌面上,正对着他。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如同水般将她淹没,她甚至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将目光死死钉在自己颤抖的膝盖上。她就这样赤着下半身,门户大开地坐在他的面前,像一件等待被估价的物品。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毫不避讳地在她腿心那片因刚才的羞辱和刺激而早已泥泞不堪的区域来回扫视。“不够。”他冷冷地评价,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用你自己的手指,把它掰开。让主人看看里面。”
让她自己……掰开……给他看?!
极致的羞耻让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再次无法控制地滑落。但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着她的意志。她缓缓抬起颤抖的右手,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伸向自己腿心最私密的地方。指尖触碰到湿滑的软,她猛地瑟缩了一下。
“继续。”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提示音。
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颤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柔软的边缘,然后,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轻轻地、一点点地向两侧掰开。那粉嫩湿润的内里,连同那颗早已因刺激而挺立颤抖的蒂,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他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之下。
“很好。”他看着那完全敞开的、湿漉漉的景象,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生物标本,“记住这种感觉,Cheng。记住是谁让你如此毫无尊严地展示自己。现在,”他的目光终于从那片狼藉的景象移开,落到她那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死死抠着桌沿、骨节泛白的手上,“在你被正式烙上我的印记之前,让我看看……我的新宠物,究竟有多敏感,多容易……失控。”
他用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她赤的下体。“母狗用自己的手指,”他下达了下一个命令,声音平稳冷酷,“找到它,那颗让你羞耻颤抖的小粒。对,就是那里。现在,摸它。”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让她自己……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她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体因为羞耻和抗拒而剧烈颤抖,手指死死地抠着桌面光滑的边缘。
“需要提醒你协议条款吗?或者……”他声音依旧平静,“想先体验不服从命令的后果?也许……再来一轮更‘深刻’的击打能帮助你回忆?”
极致的恐惧最终战胜了极致的羞耻。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松开了抠紧桌面的手指。右手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僵硬地伸去。指尖冰凉,带着冷汗,当触碰到自己腿心柔软湿润的肌肤时,猛地瑟缩了一下。
“继续。”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提示音。
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颤抖的指尖终于找到了那处微微凸起、敏感异常的小粒。触感如此陌生而羞耻。
“摸它。揉它。”他的声音像魔咒,带着冷静的、指导科学实验般的口吻,“让主人看看,它在母狗自己的指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的手指僵硬地、带着无尽的屈辱,开始在那颗敏感的小东西上轻轻地打着圈、揉搓着。起初的动作生涩而犹豫。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欺骗的。很快,一股奇异的、混合了羞耻与陌生快感的酥麻感从指尖接触的地方升起,迅速传遍全身。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紧,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腿心深处的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湿滑粘稠的体。
“嗯……”一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鼻音从她间溢出。
“出声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因为羞耻,还是……舒服?告诉主人,用自己的手指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羞耻……呜……但是……有点……麻……还有点痒……”她哭着回答,声音细若蚊蚋。
“不够。”他冷冷地评价道,“太慢,太犹豫。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被主人看到宠物身体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