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
许月满租住的地方,距离江应白的住处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
许月满不是第一次来这,江应白刚搬进来,要暖居的时候她来过。但是以朋友的身份,今晚还是第一次。
比起江应白刚搬进来的那会儿,现在的东西要比那时多上许多,那会儿房子里大概只有所需的家具和家电。
现在房子里多了许多装饰品,墙上的装饰画,是江应白自己的绘画作品,每一幅作品都有他的署名。饭桌后边的墙壁打了一面酒柜,里面不止摆有红酒,葡萄酒,还有许多香薰蜡烛。
沙发旁边多了一台黑胶唱片机,沙发靠背上排放有一排玲娜贝儿的玩偶,虽然大小不一,但是被摆放得整整齐齐。
许月满记起来了,那是他们在某次约会的时候,从游戏厅的娃娃机夹到的战利品。
刚开始江应白前几次失利,后面慢慢摸出技巧,一百个币,两个币一次,拢共夹到四十多只。她只抱走了最大的一个,小的那些,她让江应白拿去分给他的学生来着,没想到他居然自己留下来了。
许月满东西不多,打算暂时先搁置在江应白那里,再去找个酒店暂时应付一眼。明天再向柯棋请假,重新找房子租。
两人虽然属于往状态,但是至今,他们还未有过亲密行为。最亲密的动作,大概就是牵手和搂肩。所以当两人真正同处一室的时候,一股名为尴尬的气氛,已经飘满整间屋子。
许月满坐在沙发上,软乎乎的坐垫连同她的坐骨一起软化掉一般,胸腔里的跳动异常快速。
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感觉,她今晚和江应白。可能,也许,大概,会有更进一步的进展。
江应白冲了两杯温蜂水,将那只粉橙的玲娜贝儿陶瓷杯,塞到许月满手里给她暖手,指节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许月满指尖瞬间绷紧。
“还好吗?”江应白敏锐察觉到人稍显紧绷的状态,坐到她身边,安慰道:“吓到了,是吗?不要怕,待会儿我们就去报警。”
许月满抿了一口甜滋滋的蜂水,温温热热的暖流划过喉咙,燥的口腔瞬间得到一些滋润,她摇了摇头,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现在也搬走了,以后应该不会遇到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宽,许月满甚至能感受到江应白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耳尖悄悄烫了起来,她抬起手挠了挠发痒的位置,心底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
凭心而论,江应白的样貌和身材,在他们普通人里,算是上上乘。教书多年,身上自带一股书香气息,架着一副黑边框眼镜,温柔又有气质,第一眼就很容易让人喜欢上。
“怎么呆住了?满满?”江应白将装着蜂水的陶瓷杯从她合紧的掌心接过来,安到茶几上。
“没,没有。”许月满磕磕巴巴地回答。
“那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着凉了?”江应白说着,举起手将手背贴到她额头上,另一只手的手背贴向自己的额头,两两感受了一下,低声喃喃道:“不烫呀!”
“可能是暖气太热了。”许月满欲盖弥彰地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再顺便脱掉最外面的那件大衣,“好热啊,热死了。”
她紧张到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不知为何,手心忽然痒得厉害。
脱下衣服的时候,头发不可避免的会被甩动起来。一股淡淡的凉薄荷飘进江应白的鼻腔里,发丝擦过脸颊,酥酥麻麻的,一路痒到心里去。
温香暖玉在旁,江应白不可受控地起了生理反应,垂眸瞥向凸起的部位,不算紧的裆部此时绷起一条明显的痕迹,他在心里连连暗骂自己畜生。
人家刚刚经历了不好的遭遇,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想着那点龌龊事。
可是鼻息却不由自主地加重,江应白有点手足无措。
猛然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便连忙冲回房间。
许月满脑袋“轰”地一声,耳朵像是炸开了烟花,脸蛋瞬间涨成猪肝,从额头一路红进领口里去。
这是邀约吗?
这算邀约吧!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许月满还是紧张到胃疼。
虽然有过经历,并且次数,,,不少。
但是那人东西太超标,在床上总是既霸道又强势,做完每次都像下地里不眠不休劳作了三天一样。全身又累又疼,尤其是下面那里,两天那股劲还没消,着实给许月满留下不小的心理影。
在这个快餐时代,她们往也有一段时间了,关于这方面,他一直很尊重她,从来没有提过这方面的需求,今天还是第一次。
那那那……
许月满暗暗咬了咬牙,做人家朋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那就,那就,那就……
做吧!
毕竟她也一直喜欢着人家不是?
等待江应白洗澡的过程中,许月满乖乖地端坐在沙发上,只是眼睛左瞧瞧,右看看,目光不期然落到那面酒柜上。
平常洗澡二十分钟,今天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不知道人走了没有,江应白边擦头发边从房间往客厅走。
还没走近,先闻到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味。他脚步一顿,下一秒快速反应过来。
来到客厅,果不其然,有个小醉鬼歪倒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一只浅绿抱枕,一个劲的傻笑。
看到他,傻兮兮地露出两只酒窝,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应,应白哥,你出来惹。”
茶几上摆放着一只已经见底的墨酒瓶。
江应白无奈笑笑,走上前想要扶她进房间休息,却被拉住手腕,两人一起栽回沙发里。
“疼不疼?有没有压到你?”江应白被她牵着手不好起身,只能用目光在她身上四处查看刚刚那一摔,有没有磕碰到她那里。
“嘘,不要说话。”许月满伸出食指碰了碰江应白的,嘟囔着抱怨:“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哒……”
“什么?”江应白拧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她。
话音刚落,江应白的瓣被贴上一道香甜的触感,人软软的舌头抵住他的下来回舔舐。
脑袋瞬间发麻。
吸了水的厚毛巾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
许月满微微睁开眼眸,看着面前呆若木的男人,不满地控诉道:“你怎么没反应啊。”
“满满……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
江应白猛地搂紧人的身子,身体压了下去,瓣用力碾过她的瓣,无师自通的将舌尖探出她微微张开的檀口,勾起她的舌头缠吻。
“唔……”
许月满无意识的嘤咛,如同一剂强效春药,刚刚才疲软下来的东西,再一次挺开头。
许月满双手慢慢滑上江应白的宽阔的后背,拥紧她,感受着他激动到颤栗的身躯。
“满满,满满……”
“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