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终于逮到机会(H)

做到这种程度,仍未能尽兴。尤其进入这座房子开始,不尽兴的感觉就更多。 顶弄的节奏、抽的角度,全按照孩的喜好,却填不满龚晏承的胃口。怀着某种近乎难堪的心思,他今天简直把自己当工具在用。齿间的温存拿捏得恰到好处,连喘息都控制得完美,唯有颈侧凸起的青筋泄露一丝隐忍。 然而身下的小家伙对此并不领情。铁了心就是要他失控,要他用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凶狠的方式对待自己。 可这么小的、单纯可爱的孩子,她能想到的凶狠或粗暴,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孩子,真的不说?” 龚晏承掌心贴着孩泛红的瓣,整片湿滑的皮肤都被他握在掌中,一点点地揉。指腹轻轻掐住,又松开,慢慢反复:“想要什么?” 苏然原本趴得乖巧,但身体早过度渴望。几次刁钻的揉捏就让她肩膀发颤,双腿渐渐塌了下去。 胸口发热、脑袋空白,心底的声音却再清晰不过—— 想被爸爸。狠狠地。 可那些奋力掩埋的羞耻心好似都在今日来到顶点。一句话在舌尖滚动无数次,却始终出不了口。 “湿成这样,还是不肯说?” 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肌肤相贴的瞬间,苏然几乎要缴械投降。 她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迎向男人掌心,身体也不受控地向后蹭去,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除此之外,仍没有一个字。 不听话的小鬼。 龚晏承轻笑着退出来。被吃得水淋淋的器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过于粗壮且有分量的一根,就那样虎视眈眈地翘着,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他得太久,骤然抽离,空虚的感觉从道深处炸开,一路蔓延到心底。那种自最深处延展而来的凉意如同反向灌入的酒,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竟让苏然从虚空中尝到比高更战栗的刺激——连头皮和指尖都泛起一股被透时才有的麻痒。 孩还在与那种陌生而荒谬的感受抗争,身体无力地趴在那里。浑身都红透了,也湿透了。腿心的花瓣还在滴水,清亮的水含着一点浑浊的粘稠。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看着属于自己的部分从她身体中流失,心情逐渐变得郁。 他几次移开视线,又不自觉地重新转回来。 心里还在想着,至少再坚持一会儿,下一刻却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抵近她的缝,缓慢滑动。 头碾过湿滑的小口,立刻被急切地吸住。可那根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吃进去了,还是抓不住。 孩急促的呜咽在空气中蔓延,屁股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想要更多。 可她太湿了,如此轻柔的碾压也能激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整片耻丘渐渐变得滑腻,摩擦变感逐渐消散,想悄悄获得快感的算盘彻底落空。 龚晏承并未能完全摸清孩的心思。这么可怜地哭,与直接开口向他要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她这样忍。 然而,他却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叫得实在太过分,明明没进去,呻吟得却仿佛被烂了。声线发着颤,那种被到最里面的乱七八糟的疼和湿,全都写到了脸上。 龚晏承左手掰开孩的一侧瓣,不停翕张的口露出来,细密的水珠顺着往下淌,黏糊糊地沾在只入一个头部的棒上,慢慢积起一圈白沫。 他低着头看。看得久了,连呼吸也开始发紧。 手背上那道青筋绷得厉害,沿着骨节一路鼓出,延伸到手腕,再往上,是因极度克制而绷硬的肌线条。 孩儿总抓住他的手说好看。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那只手,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可怕。 苏然却并未察觉,仍埋在那里轻轻哼叫,软弱的低泣中夹杂难耐的喘息。仿佛在给轻轻晃动的瓣伴奏。 忍得太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在忍什么。 室内一时只剩喘息和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落在苏然心上,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她恍惚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那声音里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龚晏承沉着眉眼握住自己,轻轻拍打不听话的口,如同教训贪吃的小孩。 “唔……不,不要这种……”孩小声抗议。 “那要什么?”龚晏承俯身贴近孩子,瓣轻触她的额角,“宝贝…说出来,就给你。” 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根本不像在哄,而是在恳求。说出来有这么难? 苏然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彻底埋到台面上。 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 实在有些不堪… 明明还在她身体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吸。 可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 已经不够了。 不止她,他也感到不够。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握住滚烫的器,对准她湿润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啊——” 粗大的茎身压过每一寸褶皱,将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顶到最深。 头堪堪抵住颈口,苏然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一圈软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将他紧紧裹住。 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身体里。 龚晏承低头,埋进她发间,喘息越来越重。手指就扣在苏然颈侧,指节一点点陷进去,又缓缓松开,再次按回去,像是试探温度,又仿佛在压抑某种不该冒出来的东西。 “宝贝……” 他喘得有点太厉害了。苏然想。 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 她没敢回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耳膜。睫毛湿着,微微颤抖,胸口随着气息起伏。 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不动了。 他也不动。 两个人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跳。 坚硬的具进入狭窄的巢,筋脉的跳动、内壁的吸附,湿热的喘息织着,深深地钻入彼此的躯体。 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 ——脸蛋红了,眼底也是红的,嘴咬得发白。 下意识低头,亲吻孩颈侧的皮肤。细嫩的触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吮吸,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 男人于是喘息更重,鼻尖压住那片痕迹。片刻后退开,换指腹压上去。心想,真的很软……又太小了。 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头。这两天做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 但……不能那么。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那么。 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 很容易就想起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到那种年轻,真的还是孩子。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三两句话就要哭鼻子,跟爹地要糖吃的那种孩子。 可是……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被他压在身下,一次次到哭。 越往这方面想,罪恶感越重。 但心里是真在渐渐把她当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只除了床上。 那种冲动是何时变得如此强烈已经记不得了。 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个禽兽。 后来也仔细想过。 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皮囊的问题。 格……好像也不是。 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喜欢不起来。连要不要喜欢的念头都没有。 于是,很容易有结论。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 龚晏承扶额,笑了笑。见鬼!竟真在逼时产生了宠儿的心情。 疼爱的情绪忽然变得很多,贪念也变得重。 他粗喘着拨开苏然颈后的发,低头亲吻那片湿滑白腻的皮肤。舌和滚烫的呼吸覆上去,吮吸、舔咬。手掌沿着孩的身体游走、揉弄,巴还在她身体里,停滞的状态,一跳一跳地胀大。 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最慢,本是为了缓解。 可即便这样,他仍能清晰感知到那些蛰伏的兽欲——它们正在他身体内某处,翻卷得难以遏止。 过了很久,直至那一小片皮肤竟然因这种极柔和的动作浮现一片湿热的红,龚晏承才握住苏然的脖颈,缓慢揉捏着来到下颌,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沉默几息后,男人垂眼低笑了一声,叹息一般,又似苦笑。 而后再次望向孩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问:“故意的?”他还在笑,笑得已经有些危险,“这样还不够……还要爸爸做到什么程度?” 苏然觉得他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很难说清,可从呼吸、说话的感觉,能清晰辨别出那种不同。 她咬紧下,不吭声。 龚晏承揉着她的瓣,一路抚摸着来到被他入的地方,将手指抵在彼此生殖器接合的地方。 “啊不……” 他试了试,不进去。两个人尺寸本就不匹配。 “坏孩子,屁股这么湿……还在说不。”龚晏承没再硬往里戳,只是用指尖刺激两人合处。 苏然等了太久,渴了太久,这一点陌生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变得更软。 男人却在此时开始耐心解释:“Susan,真的别用这种方式,要我怎么样,可以直接讲……你这样,”他停了停,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我很难忍得住。” 苏然低哼一声,垂眸,很小声地嘀咕:“没让您忍啊……” “什么?”龚晏承掐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再说一遍。” 孩脸变得更红,睫毛微微发颤,脸颊躲开男人的手掌,别向一边。 “宝贝,”龚晏承难耐地俯身,啄吻她的额头、脸颊,又将头发拂开,亲她的后颈,“再说一遍,说点我想听的……” 苏然仿佛终于逮到机会,眼尾还湿着,忽然扭头,冲他道:“不!你明明知道……为什么非要我说?” 一瞬间的动作太大,不受控地绞紧。 “别动…”龚晏承摁住乱动的孩,手掌握住她的下颌,而后顺着颈侧揉捏,“别动……好孩子……”埋入她发间,低低地喘息。 孩被他揉得呜呜叫,抖着屁股夹得更厉害。不仅如此,还嫌不够似的,故意控制腹部一吸一顿,营造出一种类似高时才有的收缩节奏。 龚晏承见她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笑着给了她下面巴掌:“小坏蛋,怎么这么不听话?” “呜——” 那一下扇在湿乎乎的蒂上,本就肿得鼓起的一小颗,被打得微微发颤,立刻有一小股水沿着口的茎身流下来。 孩哆嗦着在他怀里发抖。 后脑勺在男人颈窝里不住地蹭,咿咿呀呀地呻吟,明显是爽透了。 龚晏承按住她的小腹,低哑地笑了笑,“这么喜欢?” “嗯……”苏然软乎乎地哼唧了一声。 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是什么意思?宝贝。” 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偏过头,侧脸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湿润的眼睛里含着莹润的光,再缀一点湿热的红,瞧着格外勾人。 “爸爸,”苏然轻声喊他,嗓子里发出气音似的笑:“嗯就是……” 一字一句,语气不轻不重:“不、喜、欢。“ 而后眨了眨眼,慢悠悠补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