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你故意靠近,是為了看我失控吧?
「今天我來煮,我家這鍋牛肋燉得很厲害喔,你們等著吃驚喜吧~」
韓嫣戴上圍裙,笑容滿臉地拉著我走進他們的家。
是的,「他們的」家。
這是他最近剛換的新住處,簡約、挑高、有冷淡感的現代風,跟他本人一樣,不說話的時候像塊冰,但你只要靠近——那冰就會燙到你全身麻痺。
我還記得我們一走進客廳時,他正坐在沙發上翻文件,聽見韓嫣喊了一聲「璃璃來了~」他只輕輕抬頭,眼神從我身上掃過,再落回文件上。
可就是那麼一眼,我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妳先幫我洗一下洋蔥,我切就好~」韓嫣俐落地系好圍裙進廚房,順手把我推出去:「去跟他打個招呼啊,別傻站著~」
我正要說「不用了」時,他卻抬頭看了我一眼,開口了。
「過來。」他的聲音跟那晚一樣低沉,像是命令。
我走近了幾步,小聲說:「我怕打擾你工作。」
「沒事,妳就站在這就好。」他語氣平靜,視線卻貼在我裙擺與腿的界處:「今天這條裙子,滿貼身的。」
我一怔,下意識低頭看了看。
裙子是高腰緊身款,剛剛好包住屁股與大腿根,顏偏淺,若不是底下穿了膚內褲,可能轉身就會透。
他忽然笑了笑,語氣像開玩笑,但每個字都落進我心裡:「這麼貼,是想讓我看見一點線條嗎?」
「你……別亂說。」我喉嚨緊了緊。
「亂說?可是妳是不是比上次濕得更快?」
我猛然抬頭,他的眼神卻不閃避,甚至有點懶洋洋地看著我發抖的手指。
「妳現在心跳很快吧?臉紅了,耳朵也紅了,腿是不是有點夾不緊?」
「我沒有……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那妳為什麼不敢轉身?」
我下意識更緊地夾著腿。他像在讀我心一樣,語氣慢了下來,壓低了點:
「還是妳怕轉過身,我會看見那塊濕的地方?」
我整張臉燒得不像話,差點站不穩。
就在這時,廚房裡傳來韓嫣的聲音:「璃璃~幫我遞個鹽巴過來好嗎?」
我立刻像逃命一樣衝進廚房,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但我知道,我不是因為生氣。
是因為……我真的快濕到忍不住了。
我把鹽罐遞給韓嫣時,手還在抖。
「妳沒事吧?怎麼臉紅得跟番茄一樣?」她一邊炒菜一邊關心地瞄我,「是不是我們家暖氣開太強?」
「可能……吧。」我含糊地笑笑,不敢抬眼。
她把火轉小:「待會吃飯記得多喝點水,妳今天看起來很敏感欸,會不會月經快來?」
我猛地一震。
「敏感」這個詞像重錘砸在我腦裡。她是無意的,我知道。但我卻瞬間覺得自己的反應被看穿了,哪怕她不知道真相。
我趕緊轉身:「我先去上個廁所。」
一進浴室門,我就鎖上門、背貼牆壁,拼命想平復自己的呼吸。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他那句話還在我腦子裡迴盪。
「是不是比上次濕得更快?」
為什麼……他會知道我濕了?
還是他根本不需要知道——他只是確信我會濕?
我脫下底褲,那塊濕潤的痕跡幾乎是連貼著腿的。溫熱、濃重的羞恥感一湧而上,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反應。
明明只是一些話,幾句調戲、幾個眼神,甚至沒碰到我。
可我卻濕得像被過。
我坐在馬桶蓋上,咬著,雙腿顫抖地張開一點,手又不自覺地探了下去。
只是輕輕一觸,就像被電流擊中。
「他剛剛是不是看到了……我真的有一點……露出痕跡嗎?」
「如果我不小心被他看到,他會怎麼說?」
「他會不會……直接把我按在沙發上幹呢?」
那畫面太真實了,我甚至能想像他的手掐著我腰,嗓音壓低到骨頭發麻:
「裝什麼?妳剛剛濕成這樣,是不是就在等我?」
「不可以……季曜……拜託……我閨還在……」
「那就夾緊點,讓她聽不到妳被的聲音。」
我的手指越動越快,腳趾蜷曲,胸口顫抖,高像爆炸一樣瞬間衝上來,我嘴裡咬著手背才沒叫出聲,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癱靠在馬桶邊上。
滴答。
水龍頭的水聲突然變得極其清晰。
我低頭看著指尖的濕痕,喉嚨發緊,胸口滿是悶痛。
我到底怎麼了?
我怎麼會在朋友家,因為她男朋友的幾句話,就忍不住自慰?還……高了兩次。
我是不是,真的壞透了?
洗好手、調整好表情後,我回到餐桌前,儘管心跳還沒恢復平穩,但我努力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
「怎麼那麼久?我還以為妳迷路了咧~」韓嫣笑著給我夾了塊牛肋,「來來,快吃熱的!」
我點點頭,接過碗,卻不敢抬頭看坐在對面的季曜。
他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一邊幫韓嫣添湯,一邊應對她話題裡的細節,連聲音都那麼冷靜有禮。
但我知道他不是沒事。
他在偷看。
他在等我崩潰。
飯後,韓嫣拿著水果刀走進廚房:「我去切點哈密瓜,你們先坐,我很快就好~」
季曜將茶倒進我杯中,聲音低得剛好只讓我聽見:「妳剛剛在廁所裡,用了幾根手指?」
我手一抖,杯緣熱茶濺出幾滴。
「我……你……」我語塞,幾乎窒息。
「這反應,是不是表示我猜對了?」
他沒再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我臉紅耳熱、雙腿僵直,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場成功調教的實驗。
我只能低頭,像小偷一樣不敢吭聲。
他卻伸出食指,在桌下輕輕點了點我握著湯匙的手。
一下、兩下。
像是在說:「妳今晚回去,還會再來一次吧?」
我快逃一樣抓起包:「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我送妳——」
「不用了!」我幾乎是喊出聲,連忙壓低音量,「真的不用,妳們好好吃水果,我自己回家很方便。」
季曜微微一笑,像早就預料到我會拒絕,語氣也沒任何失落,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回家路上,記得小心。別一邊走,一邊又開始想著我。」
我幾乎是踉蹌著離開的。
那晚的風明明不大,我卻冷得像發燒。手心全是汗,腿內側黏濕到連走路都覺得不自然。
我不敢搭電梯,怕在密閉空間裡呼吸不過來。我一步步走下樓梯,腦子卻還在瘋狂重播剛才那句話。
「別一邊走,一邊又開始想著我。」
——我正在想。
我甚至不知道,是哪一幕最讓我濕,是他說話的聲音?眼神?還是他那種笨拙又殘忍的挑釁方式?
還是我,早就不是個乾淨的人?
一回到家,我就坐在門後癱下來。
裙底一片濕濡,我沒力氣換衣服,只能跪在地毯上,手又不受控制地伸進裙底,喘著氣想:
「你是不是想看我崩潰?那你真的做到了。」
我抖著、濕著、哭著,一邊高一邊絕望。
但我知道,我完了。
我早就不屬於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