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面搂住他，捏了捏他的胸肌，我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装修进展很快，等到开始涂漆我们就不住在这里了，找了个公寓短租了两个月，等气味散净再住进去。我哥已经开始偶尔去上班，我一边写论文一边找工作，一个月后我回学校和导师碰了下论文，导师问我：“我师哥就在你现在那个城市，他今年博士生扩招两人，你有没有兴趣继续读博？我帮你联系一下。”“可是我想找个工作，多赚点钱……”“你和你哥都是研究型人才，你哥掉钱眼里就知道赚钱就算了，你又没什么压力，多为祖国做出点贡献怎么了？”还为祖国做贡献呢，我笑了，说：“是不是我哥跟您说的，让您问我读博的事？”导师耸耸肩，摆出一副那又怎样的表情。我说：“那就麻烦您帮我联系一下了。”回来之后我没跟我哥提这事儿，反正他也知道，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我们抽出一个礼拜的时间采买家具，我的存款也花得差不多了，其中最奢侈的就是一张超大号的大床，送到小楼之后找人收拾了一番，又放了两个礼拜，就搬了进去。天暖了，城里面的海滩浴场已经有人下水了，我们这边这个小沙滩两边都垒了坝，牵了一道防鲨网，也可以下海游泳。我一直跃跃欲试，这次搬家，终于找到机会拉我哥去游泳。海水还冷，我被刺骨的水包裹，被海浪掀起又抛下，我看向我哥，他在我的旁边，而后猛地扎进海水中，再次露头已经游出了一段距离。我赶忙追上，追上后我抓住他的脚，抓住他的腿，抓住他的双臂，缠绕到他的身上。我们两人在海水中沉沉浮浮，我的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眼前时而模模糊糊，我哥搂紧我，我们在烈日下寒冷的海中接吻。像梦一样，有海，有我哥。游了半个小时，我们体温都开始下降，便一同上了岸。我哥拿浴巾给我裹了，搂着我向我们的小院子跑去。我赤着脚踩过院子中被翻得无比柔软的土地，踩过铺着石子的小路，踏进我们的房子。我哥倒了烈酒，我们一同了一小杯，便跑到二楼的浴室洗澡。浴室与卧室间是玻璃隔断，水汽蒙住玻璃，隐约能看到卧室的床。我们在热水下相互拥抱着，等到身体彻底变暖，我哥开始抚摸我。我在他身前跪下，扶起他的茎，浅浅地一下下啄着他的头，他没有反对或是拒绝，我更进一步，将他的茎吞入到嘴里。我哥长叹一声，抚摸着我的后脑。我试着吞得更深，不断地动着舌头，又回忆我哥曾经对我做的，努力地想要取悦他。我哥站着不动任我动作，这样做了一会儿，我哥将我拉起来，与我接吻。我一边让他吻我，一边将他的右手拉到我的身后。他的手覆盖在我的屁股上，不断地抚摸和揉捏。我伏在他的耳边对他说：“哥，帮我弄……”他迟疑了一下，我按着他的手，将它往深处按去。“帮我弄松，待会你好进来，哥，帮帮我，我自己不会弄……”“小秋。”他咬着我的耳朵，热气吐了进来。他的手从我的瓣间按开，手指带着水流滑过最为私密的部位，他抚摸着那里，但却总是不捅进来。我愈发觉得焦急，我已经想不到更好的时机来打破这层壁垒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败。我感到焦虑，浑身都发麻发痒，我想要他，想让他我，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我挂到他的身上，双腿更加分开，我对他小声呼喊：“求你了，哥……”声音埋没到水声中。他像是在品评着，或是在揣度着什么，手指在我的门外划着圈，终于才是挤了进来。我夹紧腿，感受着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入到我的身体之中。皮肤相互摩擦着，有些疼，他的一整根中指到了头，在我体内勾动几下。我感觉非常怪异，身后有些酸痛，像是要失禁。我身上发软，更多地靠着我哥。他慢慢抽出手来，将水调小了一些，又打开洗手池的抽屉，将我偷放进去的润滑拿了出来，挤一些到手上，捂热了涂到我的身后。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外揉按，试探着同时按入两根手指的指尖。酸痛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想起和我哥做的时候从未给他扩张过，他会不会很疼？因为太疼了，所以做到最后都软了下来吧。他拿手指捅着我，抽和勾弄，用手指抚摸我体内的，等到加了三根手指，我也很适应了，他才抽出手。我感觉很空。他关上喷淋，拿浴巾给我擦身上的水，又仔细地为我擦头。我跟着他的脚步去到卧室，我躺到床上，他压到我的身上，他细致地吻着我的身体，甚至亲吻我的头。我将胸挺起，他好像对那里非常感兴趣，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然后他也吻我的肚脐，他又为我口，又分开我的腿，掰开我的双，埋头进去，舌头舔到我的门。我的双腿夹紧，想要躲，他却把我的身体分得更开，舌头不断逗弄着紧张的开口，柔软的舌头捅进去又收回来，频繁地扣着门。我身上越来越热，神志也有些不清了。我小声喊他：“哥”，回应我的是和舌的更激烈的逗弄。我身下都湿湿热热，茎向外吐出腺。我浑身都软作一滩，他才放过我，等他扶着他的茎入的时候，我的身体都没有什么抵抗。他好大好热，但我也将他好好地包裹住了。身下很胀，不敢动，但我也不觉得疼。他的喘息很重，我知道他一直在忍耐，便试着夹紧括约肌，屁股轻轻摇动。他不断地吻我的嘴，任我胡乱动，过后才开始慢慢抽起来。我感到被侵占，被摩擦，被不断顶弄着，身体被开拓，体被斩开，我轻声喊他，喊他：“哥”，不断地这样重复着，我想我哥在我，我想到我很小的时候，我跟在他身后跑，我想到我看到他在另外一个男人，狂野又毫无怜惜，我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感觉好热，他也出了很多汗。果真就该是这样的。当他再次问我的时候，我下身抽搐起来，迎来了舒缓又漫长的，我被他了，括约肌也在不断抽搐。他停下来，过会儿想要抽身出来。我搂着他不放手，他执意推开我，我便起了身，他的茎从我屁股中滑出来，我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到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茎，将它往屁股中吞。又入了进来，我跪在他身上起落着屁股，我低头看着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眼睛，看他的表情。“小秋……”他的呼吸非常急促，他又将我推倒到床上，压上来，再不迟疑地急速抽着。身下被磨得火热，酸疼得我几乎尿了出来。他为我手，一边我一边揉弄我的茎。我的茎也再次勃起了，又在他毫不留情的揉捏之下了出来。这次之后我们又换了个体味，我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入。我喊着他“哥”，嗓子都有些沙哑。过了很久，他终于，我感到身后被注入滑热的体，想到他没有戴套，就这样我，又了进来，到很深的地方，心中无比高兴。我已经将镣铐打到他的身上，他再也逃无可逃了。我们相互叠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他抱我去浴室，要给我清洗后面，我没让。我说：“第一次，留个纪念吧。”然后我看着他傻笑，他也看着我笑。终于做了。再次躺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肩膀吮咬啃弄，过了会儿和他说：“哥，你人很猛，但作零真的没有天赋。”他轻笑一声，拍拍我的背，问我：“疼吗？”我摇头，说：“哥，我从来没这么爽过。”我又问他：“你我得爽吗？”他缓了一阵儿，才回答我说：“嗯。”我笑了，说：“有没有觉得之前那么多年都被白白浪费掉？”“没有。”他说。我又问他：“哥，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只把我当亲弟弟，你有没有，哪怕一两次，想过可以把我当作情人？”“没有。”他果断地回答。“真的没有？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