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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命感觉黏腻的花的眼泪像蝶茧一般包裹着她,将她裹成一团,粗硬的灼热几乎回回深入颈,将她里头的春搅乱。“小猫。”裴湛故意在那处软上折磨她,看她爽到抬腰痉挛,成了裴湛的恶趣味。他伸手捻着柔嫩的尖,看着可怜的玫红在他手下妩媚地挺立。湿的水又溅了一床,裴湛拔出被弄得黏腻的茎,俯视崔命满身尽是被水占据占据的模样,掌心一捞将她背过身去,眸光晦暗,“谁许你爽成这样的。”柔韧的蜂腰耸动着,在崔命里死命撞击,裴湛听着她的娇吟媚态,心底燃了股无名孽火,粗大的茎身带着几分怒气重重抽。“给本侯忍着。”裴湛压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全身的重量都寄托于合的下身,凶猛的器不断没入崔命的腿间,将崔命的防线一一击溃。男人粗重的喘息落下,麦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粘稠的花从狭窄的口艰难地逃出,又被裴湛重重凿回润湿的春。裴湛揉捏着她两团雪白的,粗涩的触感摩擦着她娇嫩的尖,崔命咬着,憋不住的尿意攀升到她的下腹。“哈…”小再次因为快感开始一颤颤收缩时,崔命的声音徒然拔尖,一抽一搭吸不上气地哭着,全然是因为快感。发觉崔命频临高的边缘,裴湛抽的速度也蓦然加快,硕大的冠直抵腔处撞入。直到身下的人再次弓起腰,呜咽哭着,裴湛的第一回才终于结束。浓稠温热的白浊在她腔里靡靡流淌,暖意渗透着她的全身。“那么爽吗?”“是谁你都爽成这样吗?”裴湛看着她高到失神的模样,忽然黑着脸掐向她的腰,顶胯将想涌出的白浊再次堵回里,“清醒点。本侯为了今天,攒了很久呢。”崔命累得几乎要昏过去。她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眼,眼眸却只够力气微眯着,她的半张脸陷在锦被里,男人的宽广的身影像外头明灭的竹林,和她小收缩的速度意外吻合。裴湛冷峻着脸,像是在惩罚身下的人一样,无论以何种姿势都尝试入到最深,只有偶尔被崔命夹得太紧时,才发出道低沉的闷哼。他目光冷冽,势有种在战场上对峙锋的错觉,将崔命的理智尽数捣毁。他抱着像块软酪般黏糊的崔命,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将崔命从床榻上抱到了罗汉榻上。裴湛那根遍布着青筋的器在走动下,故意怼着崔命的敏感处撞击,将水桃般软熟的捣出水淋淋的。“我是谁?”他故意走得极慢,用那根东西在崔命里头死角蛮缠,撞得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却还是让她说出才肯罢休。“我是谁?”裴湛又问了一遍。和谢允礼彻夜的欢爱加上今日这番,让崔命嗓子哭得痛。她庆幸裴湛不知晓这原因,可刚颤巍巍地提起一口气要说他名字时,又被男人故意激烈地抱着入。裴湛故意将整根东西拔到快到尽头时再全然入,捏着崔命的,快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