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童年(微h)

日子一点一点往后推移,李妚始终没有等到系统的消息。 不能出去,她把整个魔教都快走遍了,有时也和伏砚在一起,当然大多数是晚上,白天伏砚可不愿意让人看到。 “姑娘,堂主要回来了。”菀娘脸严肃。 李妚能听懂,这是要她结束和伏砚的关系,可这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吗? 她强忍下心中不耐,“知道了。” 菀娘还想再说什么,听到门外的动静,行了个礼退下了。 伏砚还没走到李妚身边,手就先伸了出来,他抱住李妚,亲密的蹭蹭她的脸,“想我没?” 李妚推开他,“想想想,对了,有消息了吗?” 她让伏砚去打听东方景的消息,没准能找到重启系统的办法。 临走前系统给她留了个项链,说有危险就捏碎,但只能用一次,一次的东西李妚可舍不得用。 伏砚抱着她坐到榻上,神态亲昵,“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啊,你们被打劫了。” “后来我们去了禹凤城,东方焕当时也在那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 李妚惊讶:“他为什么在哪里?” “找人,他还来过酒楼,你和教主在一起,应该看到他了吧?坐楼下披着斗篷的,我们的人还想再跟,没一会儿就被甩开了。” 李妚茫然了,找人?禹凤城那么远,东方景是要找谁?书里也没提过啊。 李妚心里乱得很,追问道:“后来呢?还有其他消息吗?” “没有,但……”伏砚微微侧头,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我打听到其他有趣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跟东方……焕有关吗?”李妚不太适应这个叫法。 伏砚贴着她的脸,哑着声音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李妚爽快的亲了一口他的脸,“说啊。” 伏砚本来以为她会跟自己亲嘴,结果没有,但话都说出来了,便不开心的皱了皱眉,将这些日子打听的消息娓娓道来。 东方景的爹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侠,东方循,功成名就后与子赵语蓉隐居山林,后面得了重病,不幸身亡,子将东方景托付给自己的哥哥后,跟着殉情了。 事实并非如此,东方循是隐居了没错,隐居的原因却是旧疾复发,手臂肌萎缩,拿不了剑。曾经意气风发的剑侠只能蜗居院中,日生怨怼,便用酒麻痹自己,后来还殴打子。 赵语蓉未婚先孕,早与家中断绝关系,面对丈夫的欺辱,她从一开始的沉默转为反抗,十天里有九天二人都在仇恨中度过。 赵语蓉不在的时候,丈夫就拿东方景出气,东方景有几次逃出来向居住在附近的村民求救,一次两次三次……村民也曾上门劝导,未果,直到赵语蓉回来,东方循才停手。 “听村民们说,最后一次见到东方焕,他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应当就是他舅舅了。” 李妚不知道东方景小时候过得这么惨,喉头哽咽着,非常不好受,“自己生活不如意把气出在小孩子身上!你妹夫的……真是个贱人!” 伏砚看她气得炸呼呼的,安慰了几句便继续说了。 东方景后来被断江门掌门收为弟子,并不是看在他舅舅的份上,也不是看上了东方景的天分。 断江门掌门连星喜欢东方循,对东方景爱屋及乌。 李妚不禁抠着伏砚的手,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吗?好狗血啊……” 她睁大眼睛看着伏砚,“这个掌门不会对东方焕有……那种感情吧?” 她的猜想跟话本子一样,伏砚笑了一下,“这我倒不知道,但她想把自己的儿嫁给东方焕,说来奇怪,东方焕当时灭门,独独留了一个连绫儿。” 李妚一拍大腿,想起原书中的记载,连绫儿进了魔教成了魔教妖! “她现在人呢?” 伏砚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东方焕将她送给毒医当药人,后来被一个叫莫初的人救走了。” 莫初?好熟悉的名字…… 李妚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来哪里熟悉了。 那不是“主角”的化名吗? 这和书上的完全不一样! 李妚脊背发凉,不敢深思。 她苦着脸感慨自己的命运,一回头发现伏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子脱了。 李妚:“?” “对不起……我忍不住……”伏砚眼神迷离,低喘着出气。 李妚无语,她发情还有cd呢,不像这些男的,长根巴随时随地想发就发。 炽热的大手合拢她的双腿,长而硬的棒在她腿根处穿梭,伏砚皱着眉,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快。 子的布料柔软,但也有粗粝的地方,棒不时经过,快感瞬间刺激着大脑。 伏砚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呻吟,马眼喷薄的水越来越多,几乎要把李妚的子打湿了。 李妚沉浸于烦恼中,并没有多想做爱,为了提前结束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情事,她脆翻过身,把伏砚压在床上。 “啊……哈……” 伏砚衣裳大敞,脸颊两侧有着明显的红,“喜欢你……喜欢小妚……喜欢……想要小妚……” 李妚又无语了,这个东西又是什么时候把上衣也给脱了? 她坐在伏砚身上,看着男人肿胀的棒,心一横握了上去。 柔软掌心接触到棒的一瞬间,伏砚仰头高吟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捏住李妚的腰,却被半路截道。 两只细细小小的脚踩住他的手,强硬的不肯让其前进。 李妚真怀疑伏砚是不是吃了春药,她还没动呢,伏砚就露出一个迷乱感的表情,胸前两颗头也硬硬的,直直立起来,跟个魅魔一样。 黑发凌乱的散在床上,有几缕稍微落在男人肩上,单薄的吐出含糊的喘息,那双凌厉的眼也透出痴迷,男人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语调缱绻低沉,仿佛就这样叫着就能高。 “能不能安静点?” 伏砚咬住下,还是溢出了充满情欲的呻吟。 李妚听得心痒,环顾四周没能发现什么能让他闭嘴的东西,短暂的用脑子想了想,单手在自己颈上摸了几下,把肚兜扯出来,揉成团塞进伏砚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伏砚的巴更大了。 “烦死了。”嘟囔一声,李妚按着回忆里玩弄东方景的方式开始行动了,她两只手都在棒上面,一个撸一个抠挖上面的马眼,借着伏砚流出的水,也还算顺利。 透明的水源源不断的从铃口流出,李妚的劲儿小,但配合她的动作,还是给予了伏砚头皮发麻的快感。 巴被喜欢的子撸动,这股微妙的舒爽折磨着伏砚,他眼角泛红,沁出咸涩的泪珠,还是没控制住,腰身挺动,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他在李妚的手一样。 李妚撸得手腕都酸了,伏砚还不出来,她生气的朝棒上甩了一巴掌,红肿粗大的棒颤巍巍摇晃,有些委屈的样子。 李妚不管了,哼了一声要从伏砚身上下去,伏砚抓住她的手,把人扯到怀里。 口中的肚兜还带着人胸的香味,伏砚贪婪的吸了一口,不舍的拿开了,“你还要吗?” 李妚嫌弃的看了看沾满伏砚口水的贴身衣物,“……滚。” 伏砚兴高采烈的脱了她的衣服,嘴追寻着那两对柔软甜的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巴开始撸动。 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带着麻酥酥的感觉,湿热的舌头在头周围打圈,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含进去,慢慢吞吃着。 李妚腰都软了,瘫着身子抱住伏砚的头,“呜……” 吃到子后的伏砚兴奋极了,不一会儿就了出来,白半透明的沾在手上和李妚的裙子上,伏砚眼睛一热,沉重着呼吸把李妚放倒。 喘息和黏腻的水声再次在这个房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