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加更~)

第二天一早,菊香起床时腰还酸着。昨晚两人闹的凶了,她连孩子中途起来一次也不知道。还是施泽把孩子抱到她怀里吃的。思及此,她扫了眼平静的屋子。两兄弟都起床上班去了。她心里舒了口气。已经结婚快两年了,孩子也生了,小夫也不是头一回在床上这样闹。但每次和丈夫办完事,她第二天见到大哥总有些害羞。她不敢想晚上的动静被大哥听去会有多羞人。只好自欺欺人的装作不知。吃了两兄弟留下来的白粥和蛋羹,去水房洗漱的时候,菊香刚好遇到了大院里其他几个年轻媳。“哟,大院里最幸福的小媳来啦?”有人善意的起哄。她红着脸不敢抬头。住在家属院就是这样,早上晚起一点都会被人打趣。但好在院子民风淳朴,兄弟两人缘也好,也不会有人刁难。“哎,昨晚你家那口子又闹你了?”何佳静抱着洗衣盆凑过来问她。她是楼下秦国涛的老婆,秦国涛也是机械厂的员工,跟两兄弟关系还不错。菊香连耳根都红了,“你别说了!”“这有什么?都是年轻人…我懂得…”她瞅着菊香脖颈上的红痕,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你家施泽,是个猛的。你们才结婚多久啊就让你怀孕了,可把我家老秦给郁闷死了。”她和秦国涛一直想要个孩子,结婚几年了还没怀上。菊香强压着心里的羞涩,有些迟疑的问她,“你跟老秦,晚上…那个的时候,怎么才能不让周围的人听见啊?”秦国涛家里除了他和何佳静,还有秦国涛父母和他妹妹,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何佳静满不在乎的洗着手里的衣服,“这有什么,晚上等他们睡着,小声些就是了。实在不行,周末去招待所住一晚,过过二人世界。”这种事,大家应该都是这么过来的吧。菊香心里勉强说服自己,也拿出衣服搓洗起来。中午两兄弟要回来吃饭,菊香打算做个酸菜粉条烩,炒个白菜。她嫁来之前,兄弟两做饭技能一般,一直吃的厂里的食堂。但大锅饭哪能有自家的小炒菜吃的香,菊香来了之后,就把家外面闲置的灶台充分利用起来。她爸爸是厨师,她自己从小也学会一手做饭的好厨艺,每天做的菜都让两兄弟吃的净净,她心里也挺有成就感。把昨天熬炼出的白猪油取一团放进锅里,加入酸菜、香料和猪煸炒,水烧开后下入粉条焖煮,加大酱和酱油,菊香得心应手。等菜刚端上桌,施海刚好开门进屋。“大哥回来了?”菊香摆着碗筷去打了声招呼。她忙了一上午,一时间也忘记了昨晚的尴尬。“嗯,你辛苦了,我来摆吧。”施海走向菊香,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摆放好。他一走进就闻到弟媳身上浓郁的香味儿,想起昨晚嘴角那一丝微甜的味,他差点又要起反应。头往下看,又马上抬起来,他眼睛不敢斜视,只拿着碗筷说,“菊香,你先去忙你自己的。”菊香后知后觉低头一看,自己胸前湿了一大片,薄薄的衬衣打湿贴在胸前,露出胸的雪球形状,上面的凸点不知羞耻的顶起来。她惊叫一声,捂住胸口上床去,拉上帘子,解开衬衣打算换衣服。果儿尖尖还在慢慢渗出水来,一滴滴流下团。她脸滚烫,拿帕子擦拭,被水胀得鼓鼓的胸却怎么也擦不。她微挤了挤,孔一丝酥痒,迫不及待飙出一大股来。“哼…”怎么今天这么多水?她脸发红。床帘后,施海心不在焉的摆着筷子,只听到床帘里面传来人有些急促的娇喘。他子又顶了一团。“大哥…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瓶吗?”一声细细的嗓音从床上传来。他回过神来,看向桌上的瓶。男人“嗯”了一声,声音带了些低哑。“菊香,瓶给你放在这儿了。”男人的声音靠近,隔着帘子都显得侵略极强。菊香的尖仿佛都被那声音的余震弄得轻颤一下,又流出些。她咬着牙伸出一截柔嫩的小手,摩挲着把放在床帘旁的瓶拿进来。施海只听着床帘后一声似爽似叹的娇吟。“嗯…哦…”随即就是细细的水柱声,有水被挤到塑料瓶里的“滋滋”声音。他脑海里闪过那一抹雪白丰腴圆。子绷得紧紧的。一屋子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