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施泽走了。但菊香与施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家里就只剩一个弟媳和大伯哥,尽管旁人没有说什么闲话,但施海还是很妥帖地避着嫌。中午那一顿,他往往直接就在食堂吃,只有晚上晚饭时回来。两人相处也照旧如常,维持着弟媳与大伯中间的礼貌距离。前些天他情不自禁的表白和碰触,仿佛只是一场梦境。变故出现在一天深夜。菊香在睡梦里感觉到胸口像是有巨大的两块石头在重重压下来,房胀痛。整个人全身发热,嗓子涩,像是陷入永远也清醒不了的噩梦里。她在梦里皱着眉头呓语。“菊香!醒醒!”有人在梦外大声喊她的名字。“菊香!醒过来!”是好熟悉的声音。她迷蒙着睁开眼睛,身上酸软无力。施海的脸在昏黄的光线下慢慢清晰。“大哥?”施海似乎松了口气,他脸严肃,“菊香,你发烧了。”菊香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酸软的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胸胀痛,硬的像是两块大石头。“走,我带你去医院!”施海当机立断。他把孩子送到楼下胡佳静家里照顾,把她抱到楼下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她往医院去。他骑的飞快,背影挺拔如松。一路上的风打在耳边都是灼热的。菊香只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要烧起来。“38.9!幸亏你把她及时送过来!”护士给菊香量了体温,惊了一跳。“胸口不舒服是吗?”带着眼镜,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医生摸了摸菊香胸前沉甸甸的房。“是堵导致的发炎发烧。”她一触碰到菊香肿硬的房,就立马判断出来了。“你这个情况,今晚得在医院住了。先通,再输退烧。”菊香缩在医院的铁床上,脸萎靡,无打采。护士过来,直接将她衣襟解开,露出两团肿硬起来的胸。“别…”菊香不自在地捂了捂胸脯。“怕什么?我们都是的。你待会儿要通呢,得先敷药才行。”护士大大咧咧地跟她说。施海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衣襟下人肿胀的房。因为堵,那儿胀成了鼓鼓的圆球,红艳的晕和果儿也胀大了似的。他狼狈地偏过头去。医生没有见过这么青涩的夫,有些好笑地看了眼神情僵硬的男人,“你是他丈夫吧?待会儿准备好帮你老婆把吸出来。”菊香猛地睁大了眼睛,“不…不是…”护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不是你老公?”眼见着医生和护士两人看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奇怪,菊香昏沉的脑袋都有些发疼,“没有…”医生拿了冰袋给她冷敷,“都是夫了还扭捏什么,不把吸出来,待会儿还有你难受的呢!”施海把头撇到一旁,盯着医院的地面,闷闷的说,“我吸。”菊香感觉自己脑袋更乱了。“小伙子,她房里面的硬块儿,你给她慢慢揉软了,再把吸出来,听到了吗?”医生叮嘱。施海的眼睛避无可避,只能看着医生的手势,把目光停留在人白嫩的胸上。菊香咬着牙看向另一边,脸上除了发烧晕出的红,还有几丝羞涩。等凉丝丝的药慢慢吸收,医生收拾好了托盘。“待会儿吸完了,我们来给她输。”她和护士带上门,走出了病房。施海迟疑地看了眼菊香,“菊香…我…”菊香一面羞耻,但一面也被胸口的胀痛折磨的难受,因为发着烧,身上也不舒服。“你来吧大哥,我受的住。”她咬着牙把头偏到一边。施海走上前来,学着刚才医生的样子按揉着房里的硬块。“嘶…”菊香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施海轻了些力道。但菊香还是被揉得发疼。两人没有说话,病房里只听见人时不时疼到吸气的声音。等掌下硬硬的肿块似乎慢慢散了些,人白嫩的团子都被大手搓红了。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她感觉自己的房在发热。“菊香,我要吸出来了…”施海说。“嗯…”人咬着牙,闷闷应了一声。男人的薄咬住果儿,狠狠吸吮几下。最开始只有几滴,后面慢慢变多,涌进男人嘴里。他轻柔地把吸出来,吐到角落的盆里。菊香闭着眼睛,不敢看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但通确实是有效果的。她能慢慢感觉自己的胸随着男人的揉搓在发热。随着男人的吮吸,房令人难以忍受的痛慢慢减轻,酸胀也在舒缓。她微微松开了紧缩的眉头。她仰躺着靠在病床头,敞开衣襟露出房。大哥斜坐着埋进她赤的胸间,啧啧吸吮着她的。这令人羞耻又难堪的一幕,菊香无论如何也没想过。等到漫长又磨人的通结束。菊香的房已经变得绵软了些。红嫩的头被吸得晶亮,连晕也被吮得亮汪汪泛着水光。菊香不好意思地拢住胸前的团,对大哥道谢,“大哥,今晚谢谢你了…”施海眼睛盯着地面,很知礼的把头转到一边,“不必谢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不管。”他说。菊香脸颊在发烫,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医生和护士进来看了,又给她敷了药,输了。“你水多,今后得按时吸出来。宝宝力气不够大,让你老公帮你。每天都要吸,不要让水堵住了。”医生拉着菊香和施海叮嘱。菊香低下头,低低的应了一声。“一定要记得啊!”医生看着施海继续说。施海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我记得的…”医生和护士走出去。施海看了眼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昏昏欲睡的人,“困了就睡吧…”他说。菊香今晚经了这一番罪,已是累的不行,闻言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