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先走了
“啊……啊啊……”喻默软成一滩水,身下的顶在她身上激出阵阵涟漪,全身每一根神经没有不兴奋的。不知道解开了周淮景的哪个封印,他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阀门,释放不完的力。明明已经过一次了,在喻默体内的器只硬不软,还变粗了些。喻默小已经有东西填满,但双却异常疼胀,非常非常需要缓解。她抓住周淮景的脖颈,摇铃剧烈晃动。喻默上身往前凑了些,把周淮景脑袋拉近自己的胸前,热气打在周淮景的耳边,她说:“帮主人解开,我的小狗。”周淮景抽出一丝理智,低头看向喻默胸前。喻默没有穿a,单薄布料下是傲人雪峰,挺立着的是雪中梅,醒目耀眼,无法忽视。衬衫扣子完好,手被绑住,怎么解开?只能咬开。周淮景一边抽,一边侧下头,用含住第一枚纽扣,舌头在口中翻转,伸进扣眼缝,片刻便浸湿一小块布料。火热的舌有意无意地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舔舐藏在下面的肌肤。第一枚解开了……第二枚……第三枚……不知到第几枚,布料下两只雪团跳了出来,周淮景如愿含住一颗红珠,红珠嫩如水,是沙漠行者最渴望的东西。先疯狂啃咬,接着缓慢吮吸,然后如获珍宝般轻柔舔舐。周淮景埋在喻默胸前,合速度不断加快,喻默耳旁只剩下两种声音,水声以及摇铃声。她手掌进周淮景后脑勺的黑发里,将自己身体往下压了些,她快到达高了。周淮景在做最后的冲刺。壁不断收缩,茎快速挺进。“啊!”持续半分钟的入结束,两人皆瘫软在床上。喻默从头皮到脚趾全爽麻了,像一滩软泥趴在周淮景身上,周淮景在她身下喘着粗气,器还留在她内。两人紧贴着对方,彼此的心跳几乎在同一频率上跳动。这一时刻,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体温以及心跳。灵魂与体在此刻融契合。房内陷入片刻沉默。喻默突然开口道:“你是我遇见过最棒的小狗了。”也是我第一条小狗。剩下一句,喻默实在没有力气说出来就阖上眼皮沉沉睡去。他们做了三天。关于这三天的记忆,喻默记不太清了,除了必要的吃饭洗澡,他们好像一直在“特殊屋”—设置着各种特殊用品的那间房。一直在做爱。谁都没有主动喊停,十分默契地延续着这场狂欢。第四天早上八点半,喻默从睡梦中醒来,她腰酸得很,挣扎了一会儿起身。昨晚做完哪怕筋疲力尽,喻默还是坚持去洗了个澡,反正她忍不了浑身都是汗与的黏腻味。喻默醒得早,床上的男人还在熟睡。她赤条着身体,坐在床边欣赏了一会儿周淮景的睡颜。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满是红肿的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喻默才不心疼,这家伙有心机,故意惹怒主人以得到更多更重的惩罚,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得是真的好看,鼻梁挺拔,下颌线紧绷锋利。哪怕闭着眼,光躺在那儿,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可偏偏在事上又是那么…不过,要结束啦。喻默下床,边揉着腰边往房外走。炮友而已,她现在要回家搞毕设!……周淮景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侧,是这三天形成的习惯。凉的。周淮景几乎瞬间清醒。哪里还有其他人,空荡的房间只剩他一个。他瞥见床头桌上的字条,伸手拿起来看,写着娟秀的中文,出自喻默之手。【我还有事先走了,醒来请自便。】口吻像极了爽完提走人的渣。周淮景只觉一口郁气卡在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明明清楚大家不过是露水情缘,但还是不舒服。他莫名想到喻默无意说到那句“你是我遇见到最好的小狗。”什么意思呢?是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吗?这种奇怪的愤怒让周淮景很陌生,他闭目连续深呼吸几下,抬手掐了掐眉心。直至将心中异样压下去,周淮景睁开眼睛,然后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