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ATE同人之辱战争 第9章:驯兽
吉尔一步步走下台阶,穿过曾经由言峰召唤出自己和自己召唤出saber,以及爱丽召唤出两仪式的地下室房间,来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墙壁前,伸手向上一抹——随着一阵波纹,一条触手慢慢爬了出来。随即,触手渐渐变多,最后,将手软脚软动弹不得,狼狈不堪,被触手架在半空中的两仪式拖了出来。此时的两仪式再也没有刚被召唤出来那种“哪怕是神也杀给你看”的威风。碗型的美丽双被触手缠绕着涂满了黏糊糊滑溜溜的透明粘;曾经大言不惭的嘴巴被粗大的触手抽着发出“噗咕噗咕”的声音,仅仅只能靠着鼻子以及嘴巴和触手之间偶尔出现的缝隙维持着呼吸;双手双腿被触手紧紧缠绕得连动都动不了,只有偶尔因为全身遭到的刺激而痉挛抽搐两下;衣服被大大拉开,剥得半,该遮的羞耻之处全都一览无遗;脸上、头发上、皮肤上都狼狈地沾满了触手或是透明或是黄绿的体;还保留着处纯洁的下体不断流出发情求欢的水,将意外很纯情的白棉质内都浸了个透彻,半透明黏糊糊地贴在白瓷般的皮肤上。“噗……呜噗……咕噗……”两仪式会变成这样是吉尔预料到的,但是出乎吉尔预料的是两仪式竟然还保留着一些意识,一双本来已经茫然无神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瞪着吉尔。但是这也是她唯一能够做的抵抗了,这长时间高强度的凌虐放置,已经让她开始产生像是发高烧一样的症状了,思维有些不清不楚,感觉也开始发生模糊甚至幻觉,身体比烤熟的羊还要热很多,但是两仪式身上除此之外却没有出现什么不健康的反应,相反,越发显得生龙活虎——这一点从她抽搐的动作以及下身不断喷出来的水就可以看出来了。这当然是这群触手怪的用处。它们的触手分泌出的粘虽然具有极强的毒,但是除了催情功能和麻醉剥夺她的行动力,改造她的身体使她的敏感点越来越敏感,敏感点越来越多,而且连痛觉都会变成快感以外,更是一种直接作用于身体的营养剂,不仅能够维持两仪式的体力和健康,给她补充足够的水分和营养,让她不至于因为长期处于这种凌辱的状态而死亡——就算是英灵,虽然有爱丽持续魔力,但是这样下去难保不会生理机能崩溃而死对吧?虽然英灵不一定有生理机能这回事,而且恢复机能特别好,但是如果就这样玩坏掉了也是无趣……伸出瘦像是爪一样的手指在两仪式泥泞不堪的上一勾,抹下浓厚的水在两仪式的眼前晃了晃。“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之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呢?”嘲弄地将手上的水抹在两仪式的脸上,吉尔伸手将在两仪式口中的触手拔了出来。因为触手实在是太大,塞得太满太深,加上粘和两仪式的体产生的黏着,在触手被从两仪式口中彻底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像是拔出红酒瓶塞一样的“啵”的很大的一声响。“哈……哈啊……啊咳咳……噗呕……”无力虚弱地喘息着,两仪式甚至用力将腹中灌满的粘呕吐出来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狼狈的咳呕的声音,加上她喘息时夹杂着的呻吟声,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雌犬的低吠声。两仪式此时的状态,比起saber第一次被吉尔调教的时候还要差,她的意识已经基本上快要崩溃了,恐怕只需要吉尔稍微勾一勾手指,她那最后一丝理智就会彻底断裂,陷入欲的深渊之中,对吉尔唯命是从了吧?式的体内已经被灌入了大量的催粘,全身的敏感度都高得堪比一般人的道内部,下身早就已经欲求不满得过分了,就算入的时候因为破处产生了痛苦,也会因为满足的快感而略过了吧?少在用尽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量扭动着腰肢,但是那并不是反抗的动作,而是身体为了追求更进一步的快感而迎的行为,两仪式那潺潺流出水的户不断地想要靠近吉尔的下身,但是却始终因为力气已经没剩多少,加上被触手束缚着,只能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徒劳地跳动着。但是,吉尔并没有选择立刻夺取她身体的纯洁——虽然说这个“纯洁”也只剩下下身的两个洞没有被入过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经被做了个遍了……“已经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热了哟,威风凛凛的两仪式小姐?”满怀恶意地嘲笑着,吉尔对于两仪式可不算是有什么好感。这个人太过危险,所以吉尔并不打算像是对待saber一样将她变成自己的宠物,而是打算彻底驯服她。简单来说,差不多就是禁脔和犬的差别。“噗……咳咳……啊啊……呜……”别说是反驳,两仪式就算是产生对抗意识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不知是在逃离还是在求一样动弹着,任凭、或者说是让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尔的手指。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着什么,虽然她说不上那是什么,但是她似乎靠着本能知道那是一种又粗又硬又热的东西。但是吉尔不打算用人类的身体满足她。不同的人,吉尔有不同的处理方式——他称之为“具有针对的艺术”。对于saber的处理方式,吉尔一直在致力于将她变成“一心追逐欲的处”,一边让她沉沦在欲之中,一边又用魔术配她阿瓦隆的效果保持着她的处之身,让她成为既是神又是奴一般的存在。对于爱丽斯菲尔,吉尔的处理则是以工具为的,让她拥有着炼金术能够暂时改变自己和别人的肢体,同时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痴,让她能够成为自己调教saber和将来可能入手的其他猎物的更大助力。而对于两仪式……吉尔的处理则是“宠物”。既然是以“onster(猛兽)”活下去吧。直死之魔眼是很好的战力,需要保留,但是这个人格却太过麻烦。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将这个绝对不可能臣服于吉尔的两仪式调教成没有自己的人格,只知道听从吉尔命令,为了追逐欲快感而顺从地为吉尔斩杀一切的母兽。何况,一个原本那么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美,就这样被调教成俯首帖耳的母畜,不是更加有趣嘛?一声冷笑,吉尔的双手开始慢慢“融化”,变成了章鱼一般的触手,有粗有细。一对细小的触手慢慢地撑开了两仪式的,露出了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可以看到里面薄薄的一层处膜和不断抽搐收缩的粉嫩。同时不只是这里,还有后庭。三根触手慢慢地,以三角形的方式,将两仪式的屁眼也撑开来了。“呜呜……呜啊……啊啊……不……不要……”残存的一点意识,让两仪式本能一般开口拒绝着,或者说是祈求着。原本的威风早已扫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就算是神也杀给你看”的两仪式,如今的她只不过是一个面临着无法逃避的凌辱的无助少而已。因为下身的两个洞都被扩张开了,随着不知哪里传来的风(事实上是触手摆动产生的)而感到一阵阵让两仪式不断冷颤的凉意,同时,风摩擦过没有被触碰过的私处,让敏感度早就被粘提高不知多少倍的两仪式体内的渴求感不断上升。但是,吉尔并没有急着夺走她所剩下不多的纯洁,而是开始向着其他地方进发。两根触手攀上了倒扣的两只碗一般的美,在根处慢慢收紧。“唔……唔唔……啊咳……”胸前传来的胀痛感和紧缚感,让两仪式不由得呻吟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因为脸上还残留着的粘滴落到了喉咙里而引发的剧烈咳嗽而被堵了回去,让她连通过呻吟来发泄体内的快感都做不到。因为根部被紧缚着,原本完美的形状被稍微破坏,式的双开始鼓胀起来,同时因为血不流通,原本还是粉红的头颜开始变深成红,同时头因为充血开始慢慢膨胀勃起了起来。血的不流通,意味着麻痹,而麻痹的同时,意味着神经的敏感度得到提高。式的敏感度本来就拔高了数倍,再加上这个步骤,那一对玉的敏感度立刻比其他地方要高了许多,甚至只是在根处蠕动着的触手稍微动弹一下,都能看到她全身一阵乱颤,而且被粘弄得水光淋漓的皮肤上还可以看到一层细细的皮疙瘩。但是不只是这样而已。缠在两仪式胸口的触手要做的,不只是“勒紧两仪式的根”这件事而已。咕啾——“咿咿咿咿——!嗯姆呜唔唔——!”看上去像是海星一样的触手,像是装饰品一样贴在了?最ξ新∵╙百喥?弟▼—?板?zんuㄨΔ?式的房上,随着内侧细小像是绒毛一般的短触手蠕动和挤压,慢慢地在比之前要稍微膨大了一些的丘上形成了完美贴附的形状。随着吉尔这个动作,被触动敏感点如根和头的式就算用最后的一点意志紧紧咬着牙关也无法控制漏出来的羞耻的声音。那如同吉尔的手一般的触手分支,将这对同时具备了形状和型号,可以称之为“极上之”的房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没有任何的怜惜——对于现在的两仪式来说,不需要多少温柔,反正她的人格很快就会崩坏在吉尔的手中,所以还不如让她变成彻底的受虐狂体质。分开成五根分支的触手所围着的中心,还有一个洞口,那是用来输送什么的管道,同时也能够进行反向的吸取。吉尔很熟练地将式那一对已经涨红勃起的头吞进了两边的洞口中用力地吸取起来。触手从根部开始将那一对美完全包住,温暖而柔韧的触感让两仪式欲罢不能而且无法自控地将胸口往前送着。仿佛要将她的双活生生扯断一般的力量疯狂地拉扯和揉捏着那一对尤物,让两仪式慢慢的连牙关都松开了。“呜——!呜啊——!”被不断地肆意玩弄着,虽然还残留的那一小股意识感到屈辱,但是这份屈辱却像是催化剂一般让快感不断地加强。纵向和横向都被蹂躏着的头上,快感被不停地不停地、不断地不断地炸裂榨取出来,而同时被触手包裹着的那双美腿也开始咕吱咕吱地痉挛跳动了起来。房尤其是头被刺激的话,雌激素就会加快分泌,子和道就会加快收缩抽搐,分泌水——虽然此时的两仪式并不是人类,但是就算是乙太因子构成的英灵,这种人类该有的生理现象都还是会出现的——随着房被这样用力地刺激,两仪式原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身开始如同泄洪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水。“啊?呜……啊啊!呜啊啊啊!”突然之间,两仪式仰头尖叫了起来。从包裹着两仪式那对美的触手中心的洞口中,突然伸出了一对细细的针,锋利的针头毫无怜悯地扎进了式那对已经勃硬得像是橡皮糖一般,从粉红变成鲜红的头之中。直接将针头刺进头里,就算针再怎么细也会感到无比的痛楚的,但是两仪式现在又受到了那些触手分泌物的影响,浑身上下的任何和“触觉”有关的,稍微重一些的感觉就会变成快感,但是吉尔又故意让触手的前端变得透明,让式看着针刺进她头里的样子。头被针刺进去,式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非常地痛苦”,但是身体又在不断地告诉她“这个时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感不断地混与击,最终开始在两仪式的脑海中慢慢混淆,产生出“身体上的痛苦会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奇怪公式。式的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原本就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自我意识很快就陷入了迷离,连最后一点点“想要杀死这个家伙”的想法都消失了。“唔……啊……嗯……呜啊!啊啊!啊咕……”而随着这个想法的彻底消失,反而再难压抑住想要发出荡声音的感觉,舒服地叫了出来。一般来说,头被这种尖锐之物刺进,正常人都会无法忍受那种特殊的痛苦而哭出来的吧?而事实上,两仪式也已经哭了出来,很狼狈而无助地哭了出来。但是那泪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无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泪”。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体强行地将痛苦扭转成了快感,对于从没试过被如此蹂躏,大部分时间都是帅气地碾压,就算失败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从没有被对手这样玩弄的两仪式来说,哪怕是看着都会觉得痛吧?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为除了头以外,还有一个更加敏感的地方。吉尔的手可不止变成了两根触手。除了包住两仪式那一对美的触手(那只是吉尔的两根手指而已)以外,剩下还有四条比较粗的触手,剩下的四根触手则分开成大量的比较细的触手。剩下的四条比较粗的触手之中,有一条已经伸到了两仪式的两腿之间,像是嘴巴一样张开了前端,也像是包着胸部的那两条触手一样包住了“某个部位”。两仪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蒂。那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沾满了不堪的各粘,包括她自己和触手的体的美腿分别被细小的触手缠绕着拉开成无防备状态,由于亢奋的欲,白瓷一般美丽无瑕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在两腿之间,那条触手就这样包裹着式的蒂,用中心那个洞口将蒂吞入,同时伸出好几条细小的触手将拉开呈梭形,一阵蠕动。“呃咕咕……哎?啊啊啊!”随着触手的不停动作,两仪式的叫声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键的钢琴一样起伏不定。在被小触手抓住蒂根部摇动的时候,式发出的是苦闷的颤抖低吟。在被大触手口器内部的短绒毛挑逗时,式发出的是激烈短暂的惊呼。而在被触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时候,式发出的是长而猛烈的尖叫。看着式这个有趣的反应,吉尔不01bznét由得十分恶意地开始不断重复完全无规则地用不同方式玩弄两仪式的头和蒂,而式也十分无助地随着吉尔的动作不断抽搐着、尖叫着,但是看她那个表情,虽然眼睛已经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滴答答往外流着唾和之前留下的触手粘,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欢上并且开始享受这个“游戏”的“人”,不只是吉尔而已。声音忽高忽低,叫声忽而婉转忽而尖锐,脏污的嘴角带着无意识的笑容,茫然的双眼藏着难以掩饰的快乐,两仪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然后,吉尔开始向着两仪式的壶伸出了他的触手。他不急着将触手进去,而是先用触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仪式的口。“呜啊啊啊?”感觉到异常的痛觉和快感,两仪式发出了诧异的惊叫声。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背后,两腿都被单独的触手怪拉开成字开,两仪式此刻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吉尔的“临幸”。吉尔张开嘴,舌头变成了触手,慢慢地伸向了两仪式的嘴巴,在她的脸上舔舐了起来。“咕——!”但是,就算是无力抵抗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在吉尔即将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的时候,两仪式却奇迹般扭开了头,而且很明显地露出了厌恶的神。看了看已经算是放弃了抵抗,应该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的两仪式,吉尔歪了歪头。看样子,两仪式已经没有对于被吉尔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却还是本能地拒绝着和吉尔“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经被触手那样侵犯了,但是两仪式依然拒绝吞入从吉尔嘴里伸出的,由舌头变成的触手。‘看来这里就是两仪式最后的一点心灵的支撑了。’吉尔得意地笑了。找到这一点就好办了。既然如此,只要夺走两仪式的吻,然后再用最大限度地弄她的话,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心灵支撑还维持着“自己是人类”这一个意识的两仪式必然能够被攻陷下来。不要觉得很狗血,每个人在极度绝望接近崩溃的时候,都有一个意识会找一个心灵支撑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让自己维持一点点的人类意识,比如“我要活下去”之类的想法,而两仪式本身就对于“死亡”没有什么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能找这种理由,而且现在她面临的也不是疯狂而是落,所以她下意识给自己选择的最后的Δ最?新⊿?百喥弟●—板╮zんu?╔??心灵支撑,就是自己的“吻”。对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经猜到的事情,那么对方很显然不会放过下身的和菊,胸部也不可能逃过了,至少不能和这种恶心的生物接吻。知道了弱点,那就更好办了。吉尔没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开式的嘴巴,而是用舌头的触手在式的脸上舔来舔去,取代唾的白浊催粘沾01ъz了式一脸,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被颜了一样——虽然她脸上本来就已经被粘弄得一塌糊涂了。如今的两仪式,处于矛盾的状态。一方面,她始终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着自己人类的意识,因此在意志上拼命地和堕落的快感对抗着,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为无力感而期望着被彻底的控制,所以她的意识中已经失去了“击败眼前的家伙”的想法。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着又像是痛苦着,翻白的双眼轻轻眯起来,紧闭着的嘴巴实际上也没闭得多紧,眼泪、鼻涕、口水和粘在脸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凛然如绽放的花一般的威风凛凛形成了鲜明无比的对比。而就在两仪式一边躲避着吉尔的舌头一边“呃呃”哀叫着的时候,几条小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她的耳边,然后一口气刺了进去。“——?”伴随着“咕嚓”一声,两仪式发现自己的视角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视觉神经被吉尔连上了触手。她能够看见触手的视角了。她看见了,自己像是剥开壳的蛋一样富有弹的部被几根小触手向两边掰开,而一根粗大的触手则已经对准了被拉开了的菊。但是,就在她已经迟钝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咕噗!“啊嘎啊啊啊!”不只是后庭的菊,前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也被同样粗大的触手狠狠刺进。大概是以前就经常做激烈的运动(比如战斗、战斗和战斗)导致处膜早就破裂了吧,并没有破瓜的血流出来,式也没有表现出剧痛的样子。而作为取代痛苦的,从一开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脑中震荡了起来。“不、啊啊……嗷!噢!”不只是被两根巨物同时入前后二,式更是被强迫看着自己被侵犯。两根刺进她体内的触手在里面抽的样子,都通过视觉神经传到了大脑中。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来的样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里。想要让自己昏迷过去,想要让自己狂乱,来逃避被侵犯得变成这样的现实,但是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脑海中。“自己是这么荡的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进去。不,不只是视觉神经。式突然发觉,连接上的不只是视觉,还有触觉。视角的分裂和重叠,让式感到错乱。抽着她的两根触手的神经和她的蒂连接了起来,揉弄着她双的两个触手的神经和她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连接了起来,小触手的神经则和她浑身上下的细小的快感神经连接了起来。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揉着自己的子,自己强着自己一样的感觉,一起袭来,直接将式抛上了高。不只是被抛上了高,而且连落下来都做不到。触手只不过是稍微动一下,产生的都是相当于是对式的全身疯狂揉虐一次产生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强,式几乎连脑髓都要燃烧起来一样,浑身甚至连灵魂都迎来了高。就在这时,已经彻底狂乱的式不由得将已经不上的嘴,对准了还在她脸上拍动和揉动的触手凑了过去,毫不抵抗地任凭舌头伸进了自己那不断发出浪叫的嘴巴和喉咙里,深深地抽搅动着。成功了。式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欲所侵蚀,除了欲以外什么都没办法想了。就连最后保持的一点坚持,都已经被她彻底放弃了。但是还没完,这最多只不过是让她落,还没有彻底让她变成“为了欲什么都不顾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被开发完。“唔……咕……咕啾……咻噜……”两仪式追逐着在她口腔里搅动着的触手,但是吉尔却将触手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水音。和服少的肚子已经像是妊娠一样膨胀起来了。白的爱从前面的里拼命地倾泄了出来,蜡黄的肠从后庭的菊里疯狂地喷洒出来。仅仅隔着一层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激烈摩擦着的两个异物在式无比容易感觉到感的地方残酷毫不留情地顶弄着。两个都发出着甜的麻痹感,简直像是要把膨胀起来的肚子炸裂一般,式甚至产生了肚子的皮肤发出了噼里啪啦的断裂的声音。式的身体被顶得仿佛脊梁骨都断掉了一样反弓了起来。在身体弓起来的同时,肚子里的异物的形状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现了出来。在温和的肚子里内部被强硬地撑起来,凄惨地膨胀起来。像是要将丝质腰带崩断一样紧紧地膨胀,变得简直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样的巨大。但是那绝对不是妊娠,随着吉尔抽的动作,可以看到那鼓起来部分在扭动。吉尔将式放平在地上,用触手拽着她的两条腿,然后拉着她的腿将她的腰肢拖了起来。越发无力的穿着和服的少连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轻轻地变更了身体的姿势。新的姿势是上半身贴着地面,下半身无依无靠地对向了上方的狼狈形象。也就是说,就是被巨大的触手刺进挤开的和菊都向着吉尔完全展露出来的姿态。然后,吉尔切断了自己在式的里的触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长出来也不过是几秒的事情——任凭自己切下的部分继续在式的肚子里狂暴地扭动着。就在式被突然加剧扭动的触手搅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吉尔抬起还是人形的脚放在了式的两腿之间。“咕……唔唔……姆……”式却没有去躲避吉尔的脚,而是用力地闭起了之前明明闭不拢的嘴,似乎堵着什么,同时她的喉咙一阵耸动。她的坚持没过多久,就被粉碎了。吉尔就像是惩罚乱的人一样,用力将脚抬起来,重重向下跺去。“喔噢噢噢噢噢呜咕啊啊啊!”在被剧烈的快感(疼痛已经没办法判断了)顶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张开嘴惨嚎了零1ьzi起来,就在这时,只听见很大的“噗嗤”一声,进她肠道里的触手竟然已经通过了她的肚子,一直从她的喉咙里顶出来了。“呕啊……咕咳咳……嘎啊啊啊!”舌头吐了出来,口水随着触手的抽到处飞溅,水和爱和肠疯狂地喷涌,头中明明没有怀孕却被催剂弄出了大量的四下泼洒,失神的浪叫充斥着整个只有触手和她的空间,明明已经脱力了的腰肢却拼命扭动着迎触手的抽,肚子比孕还大地鼓胀着,全身上下疯狂地痉挛着,两眼翻白,涕泪横流,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各种荡羞耻的体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贴在皮肤上。那一刻,名为“两仪式”的人消失了。新诞生的,是被欲所征服的,名为“两仪式”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