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验货

栾颂解开她内衣的扣子。车窗关着,原禾却感觉似有风掠过,吹得她瑟缩起肩颈,丰满的团在暴露到空气中时沉沉一坠,荡起腻白的浪。栾颂黑漆的眸底紧缩。下一秒,他抬手抓住,感受细腻像温润的水,在他指缝肆意流溢,随着他力道的增减,变幻为各种情的形状。“啊……痛……”羞辱织,原禾脸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栾颂看着她的眼泪,像是患了瘾症,没有怜惜,反而生出摧毁欲,手劲儿不受控地加重,在人难抑的呻吟声中尝到颅内高的兴奋。“栾颂哥……轻点……”人白皙的上遍布红指痕。加之她在流泪,一副被恶人蹂躏的凄惨模样。栾颂被她婉转怜人的叫声喊回清明的眼神,近距离打量那张被泪水沾染得楚楚动人的脸蛋,气场温和下来:“盛阙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吗?”原禾无助地摇头。就见栾颂挺拔的眉骨舒展开,他换两只手去揉她的胸,故意用指缝夹着头揉搓。见她承受不住快感,身子阵阵颤抖,他垂睨的眼神像在施舍什么:“他亲过你吗?”“没有……”原禾哽咽,眼泪不全是假的了。她眼眶红红的,搭在他肩上的双臂无助地往前滑,已快要搂住他脖子,两团腻白的子却缩着藏着,迟迟不愿送上去给他看。“我们每次见面只是说话,没有这样亲密……”说这话时,她哭得鼻头也红,眼皮也红的小脸彻底像有把火烧起来,绯顺着脖颈一路蔓延到锁骨。她觉得自己的气息烫,栾颂的也烫,当他继续肆意地揉胸,又把手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原禾感觉脊椎窜过一阵电流,逼得她紧紧抱住他脖子,埋头哼泣出声:“别……我们会被盛阙发现的……”空气中隐约响起一声笑。原禾是感觉到栾颂胸腔有震动,才确定那是他的低笑,透过单薄衣料传到她耳中,紧张得她身子泛起颤栗,心跳到了有史以来最快。他指尖滑入她内:“我不怕他。”“……”异物感撑得小紧涩,原禾隐忍咬,表情娇嗔织,看他目光水汽与泪意已经分不清了。她不敢拒绝,唯恐张嘴发出不雅的叫声,只能弱弱地受他蹂躏,敏感的身子跟着他试探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反应。她脸红得不成样子。栾颂指腹就捻过充血的珠,故意捏了一把。“啊……”坐在他腿上的原禾骤然夹腿,猛烈的快感激得她头皮兴奋紧缩,腰肢几度抽颤,只入手指前端的口慢慢淌出几滴湿。淌在男人宽厚的掌心。栾颂睨着,低哼不善:“我先帮他验验货。”“……”原禾被狠狠玩弄了蒂,身子脱力,服帖地靠在他胸前,红润的小嘴正在急促喘息,两颊透出淡淡情的颜。不过短短几分钟,她清纯的长相中渗出了香艳的欲气,搔得人心痒。栾颂扯下她挂在腿根的子。原禾腻白的身子大面积暴露在外,浮满粉晕,又泛起羞耻的皮疙瘩。她扭头不敢看他,继续扮演无辜,一手护胸,一手虚虚挡着光滑净的腿心,屈辱的泪花婉转:“你这样做什么都不影响……我以后怎么办……”栾颂解着西的皮带,做这种事也慢条斯理的,声音极其沉定:“那就继续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