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桑含宴半躺在床上看書，燈光映著她溫柔的側臉。景敘哄睡景棠後回到房間，臉上還帶著剛才被逗笑的笑容。 景敘忍不住笑出聲，邊走邊說：「棠棠吵著要等聖誕老公公來送禮物，又說家裡沒有煙囪。」 她坐到床沿，彎起嘴角，像在分享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妳猜猜她跑到哪裡說要等聖誕老公公？」 桑含宴闔上書本，笑著回道：「廚房的排油煙機？」 景敘一愣，震驚地望著她，「妳怎麼知道？」 桑含宴忍不住笑出來，眼神裡滿是寵溺，「妳小時候也說過一樣的話，還真的搬小板凳坐在那邊等了一整晚。」 景敘臉頓時一紅，「我、我才沒有……」她小聲辯駁，語氣卻心虛極了。 桑含宴沒拆穿她，只是轉身從床頭的小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裝緻的小禮盒，遞到她面前，「排油煙機不會有聖誕老公公送禮物，但——聖誕老公公說，他已經把景敘小朋友的禮物給我了。」 景敘愣了愣，低頭看著那小小的禮盒，笑著接過，「這是……給我的？」 她小心翼翼地捧著，雖然她們平常也會為彼此準備小禮物，但這樣正式的、帶著儀式感的聖誕禮物，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打開看看嗎？」桑含宴語氣輕快，但眼底卻浮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景敘挑了挑眉，嘴角還掛著笑，「這麼神秘，是給我什麼特別的——」話還沒說完，她便開始拆開包裝紙，打開了盒蓋。 當她看到裡面靜靜躺著的東西時，整個人一頓。 那是一支驗孕棒，白的棒身上，兩條紅線清晰無比。 她的笑容還掛在嘴邊，但眼神已經怔住，像是還沒來得及反應。 「……這是……」她抬頭看向桑含宴，聲音裡透著一絲顫抖。 桑含宴輕輕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覆在自己尚未明顯隆起的小腹上，聲音輕得彷彿怕驚動了什麼似的，「我們要再迎接一個小生命了，景敘小朋友。」 景敘的眼眶在一瞬間紅了，說不出話，只能看著她，像是還在確認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是真實的。 「聖誕老公公說，妳今年表現得很好，所以給妳一份特別的禮物。」 景敘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含著淚，抱住她，「這個禮物……我會好好珍惜一輩子。」 ========== 睡夢中，景敍感覺根傳來溫暖濕的觸感，伴隨著輕微的吞吐聲響。她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見桑含宴趴跪在她的腿間，而桑含宴的孕肚讓這個姿勢看起來有些吃力。 桑含宴看到她清醒過來後，立刻脫掉睡裙，露出豐滿的房和圓潤的孕肚。 「寶寶…想要妳…」 扶著孕肚，桑含宴跨坐在景敘身上。泛濫成災的入口來回磨蹭著景敍的刃，刃上沾滿了透明的。對準了位置，慢慢地坐下去。 「哈啊...」桑含宴發出滿足的嘆息。 桑含宴的手撐在景敍的肩膀，緩慢而堅定地繼續下沉。她能感覺到體內的硬物是如何撐開每一寸褶皺，直至最深處。龜頭輕輕頂著宮口，激得她發出一聲嗚咽。 「慢一點，不要勉強自己。」景敍的聲音裡帶著心疼，掌心輕輕按摩著她隆起的腹部。即便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也能看出桑含宴需要耗費不少力氣。 「嗚…好滿...」桑含宴趴在景敍身上，大口喘息。她的房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豐滿，輕輕晃動就能帶起陣陣浪。 景敍的雙手護在她的孕肚兩側，既保證她的安全，又能幫助她找到最舒適的角度。她的指尖輕輕按摩著桑含宴的腰側，那裡因懷孕而多了些許贅，卻顯得格外誘人。 「媽媽會不會不舒服？」景敍擔憂地問，一邊輕輕親吻著桑含宴的。 「沒關係的...嗯…」桑含宴晃動著腰肢，讓景敍的刃在體內攪動。她的動作緩慢，每一次起落都準地讓那處敏感點得到摩擦。 沒多久，桑含宴的動作越來越慢，顯然體力不支。景敍體貼地托住她的向上頂弄。每一次都恰到好處地照顧到敏感點，又不至於太過激烈。 「啊...嗯…就是這樣...」桑含宴的手指入景敍的髮間，隨著律動的節奏抓撓。她能感覺到體內的情正在積累，即將到達頂點。 景敍的手指移到她的蒂上，輕輕揉搓著那顆敏感的珍珠。雙重的刺激讓桑含宴再也無法維持動作，她渾身顫抖著倒在景敍懷裡。 「去吧，媽媽。」景敍輕聲安慰，手指和下身的動作卻不停。她能感覺到桑含宴的內壁正在痙攣般地收縮，大量的從深處湧出。 「嗚…哈…去了…」 高的不斷吸吮著體內的棒，而景敍仍保持著緩慢的節奏，讓桑含宴能充分享受高的餘韻。梨花香信息素縈繞在周圍，掌心在她的背脊遊走，安撫著因快感而顫抖的子。 「累了吧？再多睡一會吧？」當甬道內的收縮趨於平緩，景敘將自己退出來。 「還要…」察覺到體內的根要離開，桑含宴的小死死咬住景敍的刃，媚蠕動著像是在懇求更多。 「嘶——」景敍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倒吸一口氣，原本想要退出的棒不僅沒能離開，反而在桑含宴的挽留下變得更加堅硬。 「貪吃的媽媽。」景敍懲罰地頂了一下，換來桑含宴一聲滿足的嘆息。 「因為…嗯…好喜歡寶寶的味道…」桑含宴聲音軟糯，尾音輕顫，像是不小心洩露了某種渴望。 再度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幾近顫抖，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纏上景敘的腰，將她拉得更近。 「是嗎？原來媽媽這麼喜歡啊。」景敍放緩動作，仔細觀察著桑含宴的反應。她的棒被緊緊咬住，每動一下都能感受到那張小嘴貪婪的吮吸。 「哈啊…想要更多…」桑含宴難耐地扭動著腰肢，她的孕肚隨著動作輕輕搖晃。濃郁的信息素味道讓她更加敏感，僅僅是被填滿就已經讓她渾身發軟。 景敍低頭含住一顆珠輕輕啃咬，另一隻則在她掌心裡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而她的下身也沒有閒著，正以一種極其情的方式在桑含宴體內攪動。囊袋拍打著桑含宴的部，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啪啪聲。 「嗚…另、另一邊…啊…另一邊也要餵給寶寶…」桑含宴挺起另一邊脹到發疼的尖，想要景敘要疼疼它。 景敍聽話地移向另一邊房，張口含住那顆同樣飽滿的尖。她的舌尖靈活地在暈周圍打轉，時不時重重吮吸一口，惹得桑含宴渾身一顫。 「嗯…多吃一點…」桑含宴挺起胸部，將整個房都送進景敍嘴裡。 景敍加大了力道，一邊吮吸一邊用牙齒輕輕磨蹭著敏感的尖。她的手也沒閒著，揉捏著另一邊剛剛被冷落的房，時而掐住頂端的頭細細研磨。 「寶寶最喜歡媽媽的味道了…」景敍含糊不清地説著，嘴裡還在忙於品嚐這對因為臨近哺而變得更圓潤的雙峰。她的刃也不忘繼續耕耘，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敏感點上。 「嗚…要被寶寶吃乾了…」桑含宴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而下面的小也跟著一起痙攣，緊緊咬住景敍的棒不肯鬆開。 「沒關係，我負責補回來。」景敍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同時刃也開始最後的衝刺。她的囊袋拍打得更快了，每一下都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哈啊——又去了——」桑含宴整個人都僵住了，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的小瘋狂收縮，大量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 甬道緊鎖著棒，彷彿要將它釘在裡面。景敘艱難又緩慢的抽送著，延續她高的餘韻，並用信息素撫慰著因高而敏感的身體。 「舒服了嗎？我幫妳清理一下，休息了好嗎？」抱著癱軟在懷裡的桑含宴，景敘輕聲問著。 聞言，桑含宴坐起身看著她，下一秒淚珠突然無聲地滑落，劃過她的臉頰，一滴接一滴。 她挺著圓潤的孕肚，突然開始掙扎，想從景敘的懷裡起身離開，動作急促而混亂。 「媽媽？妳怎麼了？」景敘一驚，連忙伸手箝住她的腰，怕她一個不穩傷著自己或孩子。 「妳放開我……嗚……」桑含宴的聲音帶著哽咽，情緒像線團一樣打結。她越是動不了，就越是激動，整個人像被困住的小獸般掙扎著。 景敘見狀，不敢再強行抱著她，只好鬆開手，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下，聲音急切：「妳慢一點，我不拉妳了，先躺好，好不好？」 她將枕頭墊在桑含宴背後，讓桑含宴躺得舒服些。整個人神情緊繃，生怕對方因情緒起伏影響到身體狀況。 「是肚子不舒服嗎？還是哪裡痛了？我馬上叫車、我們去醫院——」她急切地問，聲音裡滿是焦灼。 桑含宴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淚水一顆顆掉下。她抿著，默默哭著，像極了受了傷卻不願聲張的孩子。 景敘坐在床邊，手指顫顫地想碰她，卻又不敢。她望著桑含宴這樣哭泣的模樣，一時間心如刀絞，「媽媽……妳怎麼了？告訴我，我們一起處理。」 她盯著那張濕淚的臉，語氣輕得幾乎快碎掉：「別嚇我，好不好？」 房間裡靜得只剩下桑含宴壓抑的抽泣聲與兩人混亂的呼吸聲。 「我、嗚……我是不是變得很醜……」桑含宴聲音顫抖地說，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隆起的孕肚，眼淚滑過臉頰，濕了脖頸的細髮。 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但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進景敘的心口。 景敘怔住了，原本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隨即跪坐到床邊，輕輕捧住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媽媽，怎麼會？妳哪裡醜了？」 桑含宴抿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變胖了，走幾步就喘，臉也腫、腳也腫……衣服都穿不上了……以前我從來不會這樣……」 她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像是在自言自語。 景敘聽著，心疼得像是有人在她心裡用力攪動一把刀。她輕輕將人摟進懷裡，手掌撫過她的背，一字一句地說得極為認真，「妳知道我看到妳肚子的時候，心裡有多感動嗎？」 「因為妳正在為我們，做一件我永遠都無法取代的事。」她頓了頓，語氣更柔了，「妳懷孕的樣子，不醜，一點也不。對我來說……妳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漂亮。」 桑含宴埋在她懷裡，肩膀微微顫抖。 「可、可是…嗚嗚…可是妳都不給我了…嗚嗚嗚…」桑含宴終於哭出聲，「妳、嗚嗚…妳也很久沒有用妳的結標記我了…」 景敍的心狠狠揪痛，她從未想過這些舉動會讓桑含宴如此誤解。 「傻瓜，我是害怕傷害到妳。」她心疼地吻去她的淚水，「妳以為我是因為妳變醜了才不給妳？」 「我…我以為…」桑含宴哽咽著，「以為妳不想要我了…」 「怎麼會！」景敍緊緊抱住她，「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看著妳的肚子一天天變大，這種幸福簡直要讓我發瘋。」 她輕輕撫摸著桑含宴的孕肚，「我只是怕我進去，會讓妳的肚子撐得更不舒服，怕我的結會傷到妳。妳還記得上次嗎？那次我實在沒忍住在裡面成結，結果妳痛得直掉眼淚。」 「可是…可是我想要妳啊…」桑含宴抽噎著説，「就算會痛我也願意…只要是妳給的我都想要…」 「傻太太。」景敍將她摟得更緊，「妳現在的樣子美極了。看，妳的子這麼大，裡面都是給寶寶準備的水。妳的孕肚圓圓的，裡面是我們相愛的證明。」 「而且…桑含宴，」景敘牽著她的手，覆蓋在仍硬挺著的根上，「只有妳能讓我這麼硬，讓我成結，讓我想要好好的填滿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