瑠依的嘴和舌头都很柔软，她强势地侵入我的口腔，几乎扫过我口腔的每一处。舔弄、吮吸、缠绕，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鼻子换气。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了瓣。她的嘴上沾了口水，晶莹而红润，我想我的大概也差不多。 我抓住了她长袖衫的下摆，往上提。她顺从地举起双臂，方便我脱掉。我们又为彼此脱下了内衣，上半身不着寸缕地再次相拥。赤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要融入彼此一般亲密无间。 我们拥抱着再度接吻，这个吻没有之前那样激烈，却同样绵长。良久，分，牵扯出一根细细的水丝。她凑上来亲了亲我的下，舔去那根水丝，脸上是痴迷的情欲。 我将她轻轻推到在床上，换姿势在上位。瑠依躺倒在床上，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明明脸红的厉害，却不肯移开视线，依然紧紧地盯着我。 我的手抚过她的身体，肌肤温软，手感很好。瑠依的身材实际比看起来更有一点。平常看起来属于偏瘦的类型，因为骨架纤细。此刻没有了衣服的遮掩，可以清楚地发现她并不是那种瘦的身材，相反骨停匀。薄薄的软覆盖着肋骨，往下是紧实的小腹，往上是形状圆润，大小适中的胸。 “很漂亮哦，瑠依很漂亮。”我低声夸赞道。 她本来就全身粉红，被我这么一说，从脸到脖子的区域更红了，耳朵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抬一下腰。”我指挥她，然后俯下身借助她抬腰的动作脱下她的裙子与内。内中心是明显的深，脱下来的时候牵扯出银丝。 仅仅是接吻就会湿吗…… 我用手轻轻扫过她湿润的裂缝，瑠依急促地喘了一下。要做好充分的润滑、要记得扩张，千万不要让她受伤，我谨记着网上学到的知识，并不打算直接进入。 然而瑠依握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了指尖的挑逗，“凛酱、直接进来吧。” 我迟疑了。 瑠依重复了一遍“直接进来”。 单凭眼判断，好像确实可以。与此同时，器硬得隐隐做痛。我听从了她的话语，解开了松紧带，脱下了自己的子与内。器早已兴奋地挺立起来。我抹了点口水在上面做润滑，最后向她确认了一遍。 “瑠依，可以吗？” “可以。”她用力地点头。 我靠近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柱身顶了上去。 第一次因为太滑而没能进去，顶端往上一蹭，划过她的蒂。瑠依下意识闭上眼，轻哼了一声，整个人小幅度抖了一下。 “凛、凛酱。”缓过来后，她娇弱地开口，“可以牵手吗？想牵手。” “可以。”我一手扶着柱身，用空着的那只手牵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送入了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 第二次，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准了位置，一点点地塞进去。我想尽可能慢一点，这样不会让她太痛。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双腿勾住了我的腰，自己主动往我这里送了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进去一部分了。 “呜——” 她发出一声悲鸣。 “嘶，哈——”好紧。与此同时，我不由得发出呻吟。 温暖狭窄的甬道紧紧夹着我的器，她勾住我腰的双腿因为痛苦而更用力地缠绕，相扣的手骨节发白。 这是在做什么啊！我本想训斥她的自作主张，却看到了她因为痛苦而紧皱的双眉与闭起的眼，还是心疼占据了上风。 我不敢动，试图用手抚慰她身体的其余部位让她放松。而她微微睁开了眼，看着我挤出虚弱的笑容说，“没事哦，凛酱继续吧。不要停下来，我不觉得痛。” 笨蛋。不痛怎么会这个表情。可我不动的话，这家伙就会挣扎着扭动腰部。我摁住了她的小腹，“别乱动，让我来。” 我短暂等了一会儿，直到我觉得瑠依大概已经适应了我的形状，继续往前顶。 道在收缩，抵抗着我的深入，试图将异物往外推。内部比我想象的要涩，我有些后悔前期润滑没有做足，一定让她很不好受。 我换了一种策略，在浅部小幅度地抽着。这个策略好像起效了，瑠依一开始喘得很厉害，到后来呼吸慢慢平复，我能感到内壁正在放松，我得以慢慢往前。 最后卡在了某一节顶不进去了，或许已经到了极限了吧，器感受到她内壁的起伏褶皱。 我喘了口气。 “凛酱瑠依呼唤我的名字，我应声俯下身体。她伸出一条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迫使我再往下，“看我，求求你，只看我。”她的声音沙哑，却透露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我没办法抗拒她的命令，专注地凝视她尚且沾着泪痕的脸。 瑠依笑了，笑容甜美而纯净，“好幸福，我现在好幸福，能和你做这些事…真的很幸福……” 她呢喃的话语传入我的耳朵。我突然领悟到了——瑠依现在想听的话。我趴下去，附在她耳侧轻语，“这是第一次哦，接吻也好，做爱也好，我的第一次都是瑠依。” 瑠依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失焦，她指甲划过我的脊背，又痛又麻。道在痉挛，结合的地方开始分泌，她兴奋起来了。 她的兴奋感染了我。十指相扣的手心感受到她的颤抖，我被欲望驱使着，在有了润滑的情况下渐渐肆意耸动身体。她的体打湿了我们结合的地方，我每动一下都会发出靡的水声和体相撞的“啪啪”声。 我开始停不下来了，她也配合着我顶腰，胸部跟随着微微荡漾。快感席卷了全身，占据了大脑，视线里除了瑠依情动的脸，什么都看不见。 再进去一点，再深一点。“唔——”在瑠依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的闷哼声中，先前我以为顶不开的最深处，被顶开了。 我的器完完全全进去了。 顶到了，最深处。 皮肤与皮肤、与、粘膜与粘膜，没有任何阻隔地碰在一起，我和瑠依完全结合了。 “啊~嗯啊~”瑠依发出毫无顾忌的呻吟。我用吻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将呻吟转变成呜咽。 停不下来，好像变成了只会被本能驱使的野兽。 我激烈地弄着瑠依，而她则心甘情愿地承受一切。 顶进去、抽出来、再顶进去、再抽出来，在顶进去，兴奋度被无限拔高，到达了阈值，我能感觉到快感即将喷发，瑠依的里面温暖又舒服，每一次抽出去都紧得像是在挽留我。 理智早已被抛在脑后，我同她接吻，从嘴吻到下颌再到脖颈、锁骨。她尚能活动的手抓着我的衣服下摆，有时又去牵我手臂，似乎想阻止我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凛酱…嗯、啊……”瑠依泪痕未的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有点、有点太舒服了……” 她的话语毫无疑问助长了我的恶趣味。我舔去她眼角的泪，故意往前用力顶了一下。 “哈啊——” 喘得真情。 “凛酱…亲我……你亲亲我……”她半阖着迷离的眼可怜兮兮地央求我。 我如她所愿。嘴相触，舌头再度缠在一起。我已经发现了，瑠依很喜欢接吻，一接吻就会变成脑子里只有亲亲的笨蛋。 在缠绵悱恻的吻中，我最后一次加快了速度，用力地顶到最深处。她的身体突然绷起，甬道跟着一阵紧缩，器被挤压的快感促使我跟着达到极限了，欲望在脑内爆炸，我一个挺身——了。 出来了，全部，在瑠依的体内。 她弓起脊背，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脖子处的青筋隆起，脸上浮现出一种痛苦又快乐的神情，最后眼神恍惚地瘫倒在了床上。 我喘着粗气，拔出已经软下来的器，跟着倒在瑠依身上，她温柔地接住了我，在她怀中。 直到最后，我们相扣的手都不曾分开。 无暇顾及彼此身上都是汗涔涔一片，我们在床上无言地喘着气休息了很久，直到天黑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去清洁身体。 我们在浴室赤身体地泡在浴缸里，相互为对方冲洗，瑠依有意无意地在我锁骨处反复擦拭，那一整片基本都红了。我担心继续下去可能会破皮，制止了她，她就仰着脑袋向我索吻，最后同她在浴缸里断断续续地接了很久的吻。 今晚我在瑠依家留宿了。她家有很多客房，所以我们搬去了某个客房睡觉。 睡前她问还可以再做一次吗。 “瑠依是第一次，所以今天到此为止比较好。”我以此为理由拒绝了。不过洗澡的时候我有检查过，有渗血，但除了有点红肿以外没什么伤口，应该没问题。 “好吧，”瑠依往我怀里挤，“下次可以抱着我做吗？”她的声音很轻，说得又很含糊，要不是我离她够近，根本听不清。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这个姿势会不会难度太高，下次再说吧。” “嘿嘿，真好。”不知道再真好些什么，她又发出那种奇怪、有点痴汉的笑声，懒得说了。 她今天应该真的很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呼吸声清浅。我端详着瑠依恬静的睡颜，拨弄了一下她额前凌乱的发，她微弱地“哼”了一下。 瑠依很好，我在心中细数着她的优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反正外貌是我喜欢的类型，甚至在方面都很契合；格呃、虽然偶尔有点可爱的小脾气，但多数时候在我面前都很温柔；人聪明又用功，会读书，都要考帝大了，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必定会事业有成；家境也特别好，嫁入斋藤家可以直接少奋斗三十年；最重要的是，瑠依对我很好，我们是青梅竹马，彼此知根知底。 唯一的问题就是——我并不喜欢她，最起码现阶段是这样的。 迄今为止，我对任何人都未曾怀抱过恋爱的心情。所谓“恋心”究竟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做爱很舒服，不仅是和瑠依，和九条院小姐做那些事也很舒服。可我并不认为欢愉的欲望就等同于恋爱。 我承认我很珍惜瑠依，我承认她对我而言非常非常重要，我承认我、我…… 总之我对她没有恋心。 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再怎么样都会发自内心地希望对方幸福吧。我对瑠依却不一样，她的幸福与否我不在乎，我自私且狭隘的心只有一个关注点——她要在我身边。 不要离开我，幸福也好，痛苦也罢，都不要离开我。 别的一切通通不重要。 这样的感情……无论如何都不配称之为“喜欢”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异恋之间，男的婚配，其实也有很多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别的理由就在一起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瑠依呢？ 而且、我是真的从来都没意识到吗？就算以朋友的身份作为幌子，我们之间的行为也已经越界了。 我终于愿意承认一直以来不愿面对的事实——我自始至终都知道瑠依喜欢我。 我不过是在利用她的喜欢，自私地把她绑在身边。无数遍掺杂“喜欢”甚至“爱”的字眼的漂亮话，为了哄她开心可以随手给出的毫无公信力的承诺，一次又一次心编织的会让人产生错觉的暧昧瞬间……我是童话故事里卑劣的小丑，用尽手段骗得公主的真心。 心酸楚地发胀。 为什么呢？明明是我亲手把她逼到今天这一步，我现在又在矫情些什么？这不是我想要的吗？我终于拥有了彻底将她束缚住的机会…… 如果成为恋人能够束缚住她，让她留在我身边，那就成为恋人吧。 “唔嗯 我中断了思绪回神，发现瑠依皱着眉毛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是做噩梦了吗？我用手抚平她眉心，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和瑠依告白吧。 我在心中做出了决定，瑠依没有对我说过“往”，那就由我来说。 就这样，下次见到九条院小姐，和她中止包养关系，然后向瑠依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