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头上的刀
“带我去药谷,端王真的给我下毒了。”她盯着萧诀直言不讳。
萧诀拧眉一脸讽刺:“别说你中毒,就算即刻毙命在孤的面前,孤都不会为你收尸,收起你那套把戏!”
他这番话像是钝刀割她的心,痛难自抑。
她折断树枝在腕上划开一道口子,黑的血冒出来。
“你看!你再不带我去治我真的会死!”
他视线扫向伤口,神多变,竟然气笑了。
“孤看你不是身体中毒,是脑子病了!你要是觉得好玩,孤不介意陪你玩一宿!”
他话一落,将王情扛在肩上,迅捷穿过红树林,躺在深处水潭边一棵和榕树相似的花树上。
初秋时节,这棵树却繁花似火,开得异常诡魅,吸引成群的蝴蝶停靠。
萧诀解释道:“此为无情树,以血滋养,如你一般淬了毒却让人无法自拔……”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妖冶的花瓣,瞬息间花瓣将蝴蝶包裹锁死,随即释放有毒的融化它,任蝴蝶挣扎,只须臾间便溶成一滩水。
一阵阵淡淡的幽香萦绕鼻尖,她全身放松,甚至脚底开始打飘。
扭头看到萧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心口被他指尖戳着:“你这里,和无情树无甚差别,唯一的区别便是你只吞噬人心!”
他像蜿蜒而上的蛇,游走在她身体各处。
手指绞着她的衣带,轻轻一勾便滑开。
她水红的肚兜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粒高高耸起的头将肚兜顶起,还微弹了几下。
他迅速出手点了她的,动弹不得,只一双眼睛可以转。
“萧诀,你要什么……”她声音因害怕止不住的颤抖。
虽然曾经是一对侠侣,可他从来没逾矩,甚至十分迁就疼惜她。
这次他明显没了耐心。
萧诀食指弹了下她的尖,两颗红豆敏感的缩紧变硬,把肚兜撑得更高,房轮廓更加明显了。
王情微不可察地吟了一声,月牙眉拧成了柳叶形状。
他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大手覆上她的软糯的房,一瞬间触电般,双双震颤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摸到她的房,不同于妃嫔过分绵软,有些青涩稚嫩,软硬恰到好处。
她被贱奴折磨过,不会保持住这样的身体才对。
“你在浣衣局是怎么过来的?”
是关切,也是催命符。
王情听在耳朵里,就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刀。
她就着萧诀不断游走的手指,呻吟溢出口:“帝王之令,他们怎敢怠慢?我这副残花败柳之身,不就是你期望的吗?既入不了眼,何必自讨没趣。”
听她自甘下贱的话,他心里竟莫名涌出烦乱,手上没得轻重狠狠掐了下她的头,痛得她眼泪狂飙。
王情以为他憎恶这具身体,死死咬住,不让委屈彻底击溃防线。
爱我者是你,毁我者亦是你。
她心中难堪不已,他却得寸进尺,直接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粉白又斑驳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小腹下面一团绒绒森林下挂着莹亮的水珠,丝线一样往下淌,夹在腿间竟说不出的美感。
萧诀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俯身将头埋进腿间,伸舌舔了一口。